气的柳孤舟折回来把剑抵在裴景行脖子上,不过剑比并未出鞘,抵在脖子上的是剑鞘。裴景行丝毫不惧,还把食指放在唇边冲柳孤舟嘘了一下。“你想怎么样,都怪你!有本事我们回去让王大人评评理!”
“评理就评理,我还怕了你不成!”柳孤舟不知道裴景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被骂有点生气。说罢拉着裴景行进了院子。
到了院子里,裴景行示意柳孤舟放开,柳孤舟冷冷的放开裴景行,力道太大,裴景行差点摔倒。柳孤舟大概知道裴景行想假装离开,等待二人出来,便一个飞身上房,匍匐在屋顶。
良久,还是没有动静,裴景行在门缝里,半蹲的姿势让他有些许腿麻。他觉得自己没猜错啊,他们不可能离开太远,裴景行有些怀疑自己。附近的人家需得王宽过来搜查。
裴景行也不等了,活动活动腿,向周记家的正房走去。
裴景行突然想到了什么,朝柳孤舟喊到:“拿剑的,去老板娘家看看。”
裴景行进到周记的正房,翻了翻什么都没翻到,让他有些沮丧。
他走出去看着还在不可置信中的周记。把他扶了起来,扶进屋里坐下。
周记祈求道:“你们一定搞错了,你们再查查,我娘子不会杀人的!”
裴景行有些无奈的看着他:“那你娘子跑什么?”
周记不语。沉默许久。
裴景行看他情绪稳定了些,问道:“你娘子可有表哥?”
周记落寞道:“有的,多年前突然有个男人来到我家自称是她的远房表哥,我娘子开始时是不承认的,后来那个男人拿出一块玉佩,我家娘子就认了,后来听街坊邻居说那个男人常常住在我家,他们让我注意些,多在家陪陪我娘子。后来……”
裴景行追问:“后来如何?”
周记:“我看娘子与他止乎于礼,我与娘子成亲多年,我相信娘子,也并未在意,后来有一次我突然回家,我听到了二人在卧室的行苟且之事的声音,当时虽然很生气,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悄悄的走了。”
周记叹了口气道:“你一定我觉得我窝囊,我常年不在家,样貌也不好,娘子能嫁给我已是万幸,娘子与我极少亲近,我曾以为我们这是你们常说的相濡以沫,一辈子这样也挺好。但是娘子那天的事让我心里郁结,有苦难言,便喝了点酒去上工,恍恍惚惚就掉下了屋顶,醒来看到娘子泪眼婆娑的守在床前,到处寻找郎中,我便想,这样也好,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还愿意在我身边就好。”
裴景行想不到还有这等隐情,震惊但是无可奈何。问道:“她这个表哥是做什么营生的?”
周记道:“听说在城里卖些药材,时常也卖些女子的养容丸,镇上的女子妇人经常找他买些美容的药物。”
裴景行心里了然,果然是这二人,那颗药丸怕是出自他之手,一个制药,一个送药,最终为了掩盖私情谋杀了老板娘。
那药丸为何会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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