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告别了许霞,朝着晒谷场跑去,祁林紧随其后,跑到一半她突然想起来好像刘思摇说要跟着自己来着,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再回去找她了。

被晾在院子里的刘思摇,找遍了周围都没有找到祁林显得有些凌乱。

说好的一起行动呢......

晒谷场最深处,果然有一座坟包,旁边有一个比它略高的小屋子,一个男人正坐在屋子前抽着烟。

“李光宗!”李秋夺过他手上的旱烟“燕儿姐快被打死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抽烟。”

李光宗挤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她被她丈夫打死了,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她丈夫。”

“你!”李秋气得不轻,她跟许霞虽然早就知道两人的事,但是因为李光宗在村子里风评还不错,比起那个木匠动不动就打人要好,所以一直替他们瞒着。

谁知今日一见,这男人还是男人,还是脱了裤子就不认人的无赖样子。

“燕儿姐真是看走眼了,居然看上了你这么个人渣。”李秋骂,她替燕儿姐感到深深的无助。

“莫在我面前提那淫妇,身为人妻还和外面的男人私会,想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李光宗拿过李秋手中的烟“我怎么记得你还尚未婚配。”

拿烟的时候他趁机抓住了李秋的手摸了起来.

“听说你哥要把你跟村南那个肺痨鬼说亲,想来你是不愿意嫁给那个活不了几年的肺痨鬼吧,不如跟了我怎么样。”

李秋一愣,哥哥真的要把自己嫁给那个肺痨鬼?

先不说那个肺痨鬼年纪比她大了二十岁,甚至不知道他能活几年,如果嫁给他那一定是下一个春香姐的下场。

想到这李秋眼里满是恐惧。

李光宗见状淫笑着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了自己身上,手直接伸向了她胸前的衣扣。

才反应过来的李秋猛地推开他的手,从他身上坐起来。

“你干什么!燕儿姐还不知生死,你现在就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你放心吧我就算是嫁给那个肺痨鬼,也不可能嫁给你。”

听到了李秋的话,李光宗脸色一黑,他最讨厌被人拿来跟其他人比,上次许燕拿他跟那个瘸腿木匠比,可是在他这里吃了好多苦头才放她走的。

“是吗?”李光宗脸黑的像墙上挂着的锅底。

见李光宗情绪不对,李秋转身就要跑走,却没想到李光宗动作比她快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啥!放开我,我要喊人了,你放开我!”

“还是个烈女呢,我怎么记得你和家驹那小子有一腿的?”李光宗要把她拉进小屋,李秋死死抓着门框不放手。

“怎么如今让你跟我就不乐意了,家驹那小子好是好,就是年纪小了点。”

李光宗是一个成年男性,力气自然比李秋大很多,很快李秋体力不支抓不住门框被拉进了小屋,小屋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家驹那小子能摸,我凭什么不能摸。”李光宗嗞着黄牙笑,一双眼上下打量着李秋的身体。

“好一个年轻的身体,比李燕那干瘪无趣的身体有意思多了。”

“你别过来,救命啊!”李秋扯着嗓子喊,但是这个小屋在晒谷场的最深处,平时不会有人到这边来,所以李光宗根本不担心有人会听到。

带着刺鼻烟味的男人扑到了她的身上,李秋绝望地闭上了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砰砰砰。”敲门声打断了房内的暴行。

“滚!”李光宗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一下子脾气上来了,冲着门外吼了一声。

“砰砰砰。”敲门声仍在继续。

“妈了个巴子,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子敢坏了我的好事。”李光宗抄起门后面一个钉耙,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人影,但是因为阳光过于刺眼,一时间李光宗认不清门口的人是谁。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个麻布袋子就套在了他的头上,袋口被人锁紧。

麻布袋里的灰尘呛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重复着呼吸,呛到,呼吸,呛到的过程。

李秋看清楚来者,惊叹了一声,拔腿往门外跑去。

“操你玛了个巴子,哪个王八犊子,老子知道了非拿刀剁了你不可。”李光宗撕扯着头上的麻布袋,由于袋口被系了死结他根本解不开,只能狂躁的撕着袋子。

所有人都知道麻布袋这种东西,除非靠剪刀等工具,徒手撕扯是很难撕开的。

所以李光宗把自己气的瘫在地上大口喘气,袋子里的灰尘也不知道吸了多少到肺里。

恍惚间他见到靠近门的光源被一个身影挡住,本就狂躁状态的他举着钉耙就锄了上去。

温热的血溅了出来,淋在了袋子上还有他的手上,血液的锈味让他癫狂,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给他脑袋上套上袋子的人,拔出钉耙一锄一锄的砍着地上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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