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另寻地方歇息,这山洞不安全。”凤鸢边说着,边帮白清鹤将敞开的衣裳提上去。
她突然注意到他手臂上没有守宫砂。
容殊这么年轻,就……
“你有喜欢的人?”她随口一问,看他这样子也不像嫁了人,若嫁了人,妻主应该不会让他再这么走南闯北,抛头露面才对。
白清鹤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很快明白了她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这时候,他突然很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语气带了一丝哽咽低沉,“殿下是嫌弃我了么?你不接受男子在婚前没有贞洁?”
“我可没有这样说,我只是担心你草率把自己交出去,对自己不利,毕竟男子在大夏国生存艰难,束缚颇多,女子又多薄幸。”
“那殿下呢?”白清鹤抬起无辜的双眼,“殿下是薄幸之人吗?”
“我是与不是,对你来说重要吗?”
白清鹤想,重要也不重要,他希望她薄幸,薄幸说明她道德底线低,若他想跟她有什么,她容易接受他,但她若专情,他又更会因为她这个特质痴迷于她,更想征服占有她。
白清鹤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漆黑的洞外,“殿下,现在外面太黑了,出去也不见得安全,我们还是留在这山洞,小心谨慎些便可。”
凤鸢闻言,眉头微微蹙起,夜色已深,山林中危机四伏,贸然行动确实不妥,何况容殊还是个伤患,他不宜移来移去。
她妥协道:“你说得对,现在出去风险太大,至少得等到天亮再行动。”
说着,她从制作简易的包袱中再次拿出野果和水,递给白清鹤,“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我们得保持最佳状态应对可能的危险。”
白清鹤接过食物,默默吃着,目光却胶着在凤鸢身上,那眼神中已然多了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占有之欲。
凤鸢见他吃得差不多了,便开始在山洞中寻找更加安全的位置。
她找了几块大石头,将它们堆成一个简易的屏障,又在周围撒上了些驱蛇的草药,尽量营造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
做完这一切后,她回到白清鹤身边,轻声说道:“今晚我会守夜直至天亮,不会让别的东西伤害到你,你安心休息。”
白清鹤点了点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不装睡,凤鸢肯定要怀疑他身上的伤都是障眼法了。
夜深了,山洞内一片寂静,只有外面偶尔传来的野兽嚎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凤鸢坐在火堆旁,手中紧握着长枪,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她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毅而孤独。
她坐了多久,白清鹤就看了多久。
对她的爱如同毒草,肆意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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