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真是后有追兵,侧有帮凶。

我们只能拼命的向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实在累的跑不动了,只得停下脚步大口喘息着,我再次转头看向身后,发现那些蜈蚣没有追过来,早已不见了踪影。

而身后的陆怡早已累的脸红扑扑的,现在正在弯着腰喘着粗气。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正在拉着她的手,我赶忙松开,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过好在她现在累的不行,没工夫理我。

我摆正自己的脑袋,打量着现在周遭的环境。

也不知道我们跑了多久,不知道现在处在什么位置。

周围的树木越发高大,一棵树快要比几层楼高了,而这里有数不尽的参天大树,树冠茂密的叶片几乎快要把整个天空给包裹起来。

周围的浓雾已经到了越发厚实的地步,现在放眼望去前方十几米开外,就有点模糊不清了,这样看来,我们为了躲避那些蜈蚣,这一口气已经跑过了山腰。

我还准备继续打量周围的环境,但是就在这时,小腿肚上一阵剧痛传来。

我低下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很多蚂蟥。我赶忙抖腿、拍打,把它们给甩掉。

然后我慢慢的把裤腿给挽了上去,果不其然,我的小腿肚上面不知何时趴了一只蚂蟥,已经钻进皮肤一小半了。

因为吸我的血,整个身子已经圆滚滚的了,而我刚刚一直在跑,也没留意什么时候开始吸的。

我弯下腰,用手揪着蚂蟥,准备用力把它给拽出来。

这时,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别动,不能硬拽。”

我扭头看去,是陆怡,她这时候已经走到我身边了,蹲下身子,看样子是准备帮我处理这只蚂蟥。

“蚂蟥钻进皮肤吸血的时候,不能硬拽,一不小心它的口器会留在皮肤里,引起感染。你也不想腿截肢吧?”她白了我一眼。

我想到了以后腿截肢之后,拄着拐走路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摇头。

“那你就听我的,有食醋,或者盐没?”她扭头看向我,开口问。

我摇了摇头,谁出来带那玩意啊,又不是出来野炊的。随即我想到我包里有一小瓶酒精,为了防止感染,消毒用的。忙问道:“酒精行不,有酒精。”

她点了点头,“酒精也行。”

听到这话,我忙蹲下身子,把包放在地上,从中翻找出一小瓶酒精,递了过去。

陆怡接过后,取了一小瓶盖,往蚂蟥咬的地方上方缓缓流下,随后伸出手掌,轻轻的拍打起蚂蟥所在位置周边的皮肤。

过了小会儿,我感觉蚂蟥好像出来了一点,我连忙开口告诉她。

闻言,她一只手没有停止拍打,另一只手轻轻的捏起蚂蟥,慢慢向外拖。

片刻后,那只肥硕的虫子出现在了地上,还在扭动着身子,但是可能吸我的血太饱了,挪起来很是笨拙。

我看着气急败坏,怒火攻心,好家伙,还敢偷偷摸摸吸我的血,我忍不住冲上去一脚踩下,“吧叽”,虫子在我脚下成了碎尸。

我把脚移开,红色刺激到了我的眼睛,都是我的血啊,欲哭无泪。

“噗嗤,幼稚。别动,还没结束呢”我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嘲笑我。

不过我没动,看着陆怡又弄了一点酒精倒在我的伤口处,又从包里找出纱布,缠绕了两圈,系了一个结。

“好了,把裤子放下来吧,安全起见,你把裤腿掖到袜子里。”

我乖乖的把裤腿放下去,犹豫片刻,掖到了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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