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人都傻了。

买自行车,喜事,庆祝庆祝,这些词他居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等会。

什么叫闫家的大喜事,还摆几桌酒席。

“傻柱,你尽拿我打镲,又不是新自行车,庆祝什么呀。”

手一拍自己的脑袋。

一副刚想起事的表情。

“被你这么一打岔,都把正事给忘记了。”

见傻柱没兴趣听他的正事,抱着雨水朝着中院走去。

闫阜贵急了,急走几步,追了过来,拽着傻柱的胳膊,将傻柱拽在了当地,担心自己的力气不够,一点没顾忌自己联络调解员的颜面,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猴子攀树的将身体挂在了傻柱的右腿。

腿上一下多了上百斤的东西,傻柱也动弹不得。

居高临下的看着闫阜贵,嘴脸委实无奈。

“闫老师,不请客就不请客吧,您怎么还跟孩子学上了?三岁孩子都做不出您这样的事情来,我不走了,您直接说什么事情就成。”

担心傻柱骗他,闫阜贵没起来,还坐在地上抱着傻柱的腿。

嘴巴却急切的说出了什么事情。

“今天咱院内发生了几件大事情。”

傻柱心一动。

大事情。

突然想起了昨天街坊们联手逼着易、贾、聋三家人离开的事情,暗道了一句,该不是这些人真做成了这件事吧。

四合院没有易中海,没有贾家,没有聋老太太,真一劳永逸的解决了祸乱的根源。

低头打量了一下闫阜贵,又抬头看了看左右那些街坊。

赶走三大势力,谁的手笔呀。

闫阜贵吗?

“别看我,不是我,我可不敢领这样的功劳,是院内街坊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闫阜贵没敢贪功。

“下午那会儿,老易进了医院,贾东旭回来通知易大妈和聋老太太,她们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街坊们一起堵着门,死活不让他们进,就这样,易中海两口子被赶走了。”

傻柱皱眉。

这么说贾家和聋老太太两家人留在了院内。

没有易中海,这两家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很想看看贾家和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内夹着尾巴过日子的场面。

“是好事。”

“嘿嘿嘿。”

闫阜贵赔笑了几下,没说不让傻柱搬走这话。

在他心中,傻柱之所以跟院内的街坊们离心离德,都是因易中海帮贾家吃何家绝户一事造成的,现如今祸乱的源头被街坊们联手解决,就剩下贾家和聋老太太两家不成气候的人家,傻柱也没有必要再搬出去居住,上哪也没有中院向阳正房住的舒服啊。

聪明人,不需要点透。

“老刘媳妇进了医院,听人说老刘因为在轧钢厂说易中海帮贾家吃绝户的事情,被抓了,又是打枪,又是吵吵着死了人,高血压上来,直接晕了,光奇也被抓过去了,说他给老刘写了纸条,上面有圆圈,有拼音,怀疑敌特联络暗号,还有一件事,上千人的轧钢厂,都知道易中海改名成了易伪。”

“易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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