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心。
瞬间的工夫,蹿到了嗓子眼。
心情跟着七上八下,委实没底。
大晚上不睡觉,一男一女跑到这里做什么?我脑子里面全都是破鞋,学会了写破鞋,知道了什么是破鞋。两句话叠加在一块,意思大了去了。
眼前又是一副孤男寡女被堵深夜场的事实。
妈呀!
脚步缓慢的后移了一步,想溜之大吉,趁着这帮妇女会同志注意力都在贾张氏身上的机会,赶紧跑的远远的,漆黑的夜晚,只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易中海就可以死活不承认。
就在易中海准备后移第二步的时候,第三束手电光打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伪君子的眼睛,又被刺激的半眯缝了起来。
“易中海,要不要我们妇女会明天发函轧钢厂啊?”
言下之意,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们看的清清楚楚,大家伙都是千年的狐狸,你也别跟我们玩聊斋的套路,妇女会的同志不拦着易中海离开,只不过人家明天会正式发函轧钢厂,就易中海和贾张氏一男一女深夜密会的事情对轧钢厂进行一个通报。
今时不同往日。
易中海在轧钢厂是臭名远扬的伪君子。
这事还是不惊动轧钢厂为妙。
很识相的停着不动了。
大脑飞速运转,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就眼前的一幕,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
“东旭这几天不是张罗婚事吗?我是东旭的师傅,东旭他娘找我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弄。”
易中海脑子就是活泛。
从刚才贾张氏言语中东旭婚事四个字,寻到了他跟贾张氏三更半夜汇集一块的理由。
“我是东旭的师傅,东旭他爹又走了好几年。”
“对对对,就是东旭的婚事,前几天找了好几个媒婆,人家介绍的女方,嫌弃我们贾家没房子,不想婚后跟我这个婆婆挤在一屋。”
“所以你们吃何家的绝户?”
一个小年轻的妇女会,气冲冲的怼呛了一句。
“不是吃绝户,是借房子结婚。”
“刘备借荆州,有借没还?这可是新社会,还一脑子的旧社会思想。”
“我。”
“行啦,别解释了,吃绝户的事情,不归我们妇女会管,咱现在说说你们深夜密会的事情。”
“同志,我们刚才不是说了吗?”
见话题又扯到了深夜碰面这事上。
易中海更加的急切。
前脚妇女会的同志说他思想有问题,后脚在闹个深夜破鞋行动。
他也就是他了。
“是东旭的婚事。”
“就你易中海最心虚,我话都没说完,着急忙慌的就想解释,东旭的婚事,非得在夜深人静的角落内商量?白天不能说?不能在四合院内说?”
花大牛大手一伸,阻止了易中海的解释。
“别说你易中海被四合院的街坊们赶走了,这不是理由,四合院不让你易中海住,但你也可以在厂内跟贾东旭说,在大街上跟贾张氏商量,不一定非要在大晚上进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你们想做什么?”
易中海越听越心慌。
贾张氏越听越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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