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妇女会被关了一晚上的易中海,绞尽脑汁的想了一宿办法,看着被打开的屋门,嘴巴急张,把他跟贾张氏在一块的理由说出来。
“同志,你们真是误会了,我跟贾张氏清清白白,冤枉了呀!我们就是在一块商量贾东旭的婚事,不是搞破鞋!”
“还嘴硬?你裤子上的二门开了,贾张氏上衣的纽扣都系错了地方,事实俱在,还狡辩?真以为我们一帮人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到?手电光再迟打一会儿,你们两个人就光屁股抱在了一块!”
“不是狡辩,真是误会了。”
“是不是误会,现在不重要,重要的事情,你们两个人跟着我们妇女会一块到95号四合院,何大清回来了,有些事情,当面锣对面鼓的谈谈。”
贾张氏无所谓。
易中海却崩溃了。
何大清回来了?
他怎么回来了?
对傻柱的那些算计,建立在何大清不敢回归四合院的基础上,就如叶翠芬跟他说的那样,何大清是跑了,不是死了,回来,爷俩一对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傻柱及何大清做的那些算计,全都是不打自招的结果。
酌定的事实,为什么出现了变故?
不行。
得想办法。
易中海急速的运转着大脑,必须要抢在见到何大清之前,想個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
四合院门口,见到了一脸沧桑的刘海忠。
两人都没说话,各自在心里耻笑着对方的落魄,齐齐向着中院走去。
中院人山人海,活脱脱一个大型群审现场,中间被人为的隔出了一片空地,何大清、傻柱、唐大牛等人正站在空地中与周围的人说着什么,聋老太太瘫坐在地上,一脸的惨白之色,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
易中海慌乱的心,更加恐慌,猜测聋老太太是不是已经说了,既然聋老太太都交代了,自己还有负隅顽抗的必要嘛。
军管会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字,在易中海眼前闪现。
随着挤出来的缝隙,贾张氏、刘海忠、易中海三人被推到了空地上。
看到易中海,聋老太太朝着易中海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
易中海的心思,都在如何交代且如何将责任甩给聋老太太上,何大清也没给易中海机会,抢先发动,挥舞着大巴掌,抽了伪君子三个大耳光。
“妈的,算计我,易中海,你真他妈是我何大清的好邻居,绝户的玩意,咱好赖也是街坊了十几年的邻居,你他妈的这么做?专门写信到保城,写给了白寡妇,说帮白寡妇找了一个拉帮套的牲口,然后请我喝酒,把我灌醉,送到了白寡妇的被窝中,又当好人的两头说合,说怎么怎么,如何如何,我就是信了你的鬼话,才舍弃了我一双儿女。”
“何大清,你少说几句,人都到齐了,咱现在开会。”
唐大牛正式拉开了双方对峙的大幕。
“易中海,何大清说的这些话,你认不认?”
易中海刚想说不认,转念一想,何大清都能说出易中海给白寡妇写信的事实,没准什么都知道了,他这种情况下,狡辩,反而落了下乘。
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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