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神秘地一笑,说:“是双刀却不是这样的双刀,跟我过来。”

武松跟在周侗走进了拳馆角落的一间屋子,见师父掏出钥匙,把屋里一个躺柜打开,指着里面说:“二郎,你自己来拿。”

武松走近一看,里面放着两把刀,一长一短。

周侗说:“前些天我还说,想把为师那铁臂金刀传给你,却忘了这两把家伙。”

武松先拿起那把长刀,入手就感觉一沉。

抽出鞘来,刀身有近四尺长,一巴掌宽,背厚刃薄,涂抹着一层油脂,刀把有近二尺长,一看就是一把千锤百炼的好刀。

周侗问:“趁手不?”

武松持刀挥了几下,说:“趁手。”

周侗说:“你再试试那把短的。”

武松把短刀拿在手里抽出了鞘,发现这把短刀的刀身与长刀类似,都是背厚刃薄,有四指左右宽,连上刀把全长三尺有余。

因为整体比较短,就显得比长刀更宽厚。

他纳闷儿地问周侗:“师父,这两把刀怎么单独收在这里?”

周侗得意地说:“这是为师五、六年前找军器所特意打造的,本想日后有机会上阵时候使用,放着时间久了,一时间给忘了。”

“便是这短刀也挺压手。”武松耍弄着短刀满脸喜欢。

“短刀三尺,重六斤半;长刀五尺八,重十三斤,都是百炼精钢。这样式叫做砍山刀,可以使一把,也可以两把一起用。”

武松没等周侗说完,就把短刀入鞘挂在右侧腰间,又把长刀斜挎在背上,反复试了几次拔刀。

周侗乐呵呵地说:“回家再玩吧,今天就开始教你滚龙刀法。”

武松美滋滋地答应着:“好嘞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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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解库对门的分茶店里,王婆正与对面两个公人悄悄说着话:“卢家那大郎回来有五、六天了,还带回个俊秀的年轻人,听说是他舅兄。”

那年轻的公人说:“爹爹,你担心啥,王定不是说那卢俊义肯定没登科嘛?王定托到蔡相门下都落榜,卢大郎回来那么早,指定落榜了。”

那年长的公人说:“也罢,你自己去试探一下,别闹得动静太大。”

那年轻公人阴沉着脸走进了卢家解库,开口问道:“这解库东家是谁?”

许贯忠见那人情形不对,急忙绕出柜台,走到近前行礼道:“端公如何称呼?小可是这解库都管。”

“我姓贾,奉本府刑名押司之命,来盘查这解库,把你们东家叫来。”

“端公且请这边喝茶,本店是大名府百多年的老店,一贯奉公守法。”

许贯忠话未说完,那公人便出言打断,“府衙得到举报,卢家解库收售贼赃,把解库的账本拿来,把你们东家叫来,我奉命检查你们通贼的证据。”

许贯忠心说:你这讹钱也搞得太不专业了,随手摸了二两左右的一块碎银子,用袖子遮住手递过去,说:“怕是有些误会,些许敬意请端公吃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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