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已是一点钟,夜渐渐的深了,可两人毫无睡意,平时,很少有人到酒吧来,赵中原在A市的朋友寥寥可数,而林歌,带排坚守弹药库执勤,由于没有称心的人手,他时时处处都要紧绷一根弦,可以说很累,两人相比处境大概差不多,一个寂寞一个疲倦,他们都需要发泄,今晚,两人不需更多语言交流,只需有酒就行,他们要一醉方休。
两纸箱啤酒都喝进去了,两人上了不知道多少趟厕所,难得一次放纵,要喝就喝个够,踉踉跄跄,一人又抱了一箱啤酒放到桌下,听着一首首军歌在耳边流淌,一大口一大口的啤酒灌进肚子,醉眼迷离的仰视点点星空,他们醉了,沉重的两眼皮渐渐的合上,身子也由椅子上慢慢滑到了地上,“呼—呼—呼--”均匀的鼾声取代了军歌声,夜,静止了,两个铁血峥峥的汉子横卧在酒吧门口,周围狼籍一片。
“哗”
忽然感觉脑袋有水淋下,下雨了?
被酒精麻醉得木然的脑袋升起这样一个问号,依稀记得,他们好像是在酒吧里,并没有在室外啊,怎么可能被雨淋到呢,可是,头上被雨淋的感觉是那么强烈,那么清楚,而且还有些温热,不对啊,如果是下雨,应该是清凉的感觉,怎么会是温热呢,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但任他如何努力上下眼皮就像胶到了一起,怎么也张不开,酒,喝得实在是太多了,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看来偶尔的放纵并不是好事。
“哗”
雨还继续下着,嗯,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这次水柱更大,而且淋到了嘴里,喝了一大口,还伸舌头抿了抿;
“哈哈哈”
笑声,绝对是笑声,而且还是怪笑声,不止一个人的怪笑声,好像很多人,怎么回事,脑子很沉、很痛、乱七八糟的,难道是在做梦吗,可是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真实,为了搞清事实,林歌拼尽全身力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他生出力气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啊”很痛,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猛的打了个冷战,被酒精麻醉陡然恢复意识,豁然睁开眼晴,入目,一个男性器官正对着他,一条水柱向他喷射;
“轰”
怒火升腾,浑浑噩噩的大脑瞬的清醒。
“呼”
未经大脑过滤,挟怒一脚蹬出。
“噗”
“咔嚓”
那个男性器官以后是永远不能再用了,这一脚贯注了十二分力气 ,就是一块石头也会被踢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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