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村的,她是小屯儿的,你呢?”张曼迪我俩都扭过头去回答他。
“那你们两家是不是都离盘山不远啊?我俩都是邦均的,离你们有点远。”其中一个叫王晨刚的说道。
“也不算太近吧,离盘山可能得将近10公里呢。”我说道。
“我二姑嫁到邦均了,说不定我去过你们那里。”张曼迪说。
“是么,你二姑夫叫啥,说不定都认识。”王晨刚问道。
俩人一盘道儿,结果得出了个结论,就是:王晨刚比张曼迪低一个辈分,按道理可能他得管张曼迪叫上一声“姑姑”。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们都笑的不可开交,自此以后,我们宿舍的人,每每见到王晨刚,都会叫上一句“侄儿”。这种玩闹,促使毕业后多年,在大部分同学都失去联系了的情况下,我们一直都还保持着联系,因为毕竟是“亲戚”么,哈哈。
这一晚三节晚自习的课间,教室里的氛围比放假前好了很多,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男生女生之间也都开始熟络起来。这其中,却只有高韵,反其道而行之,她从开始的强烈的自我陶醉般的激动情绪,渐渐的越来越失落起来。因为胡凯一晚上都没有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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