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一有空闲时间,我就会打开随身听,反复的听着那首爱在西元前,反复的重温着那十分钟课间的感受。根本没有空余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其他的人和事。我上瘾了。

然而,世界并非只有我和他,还有很多其他人。其他人的世界,同样也很多姿多彩。

在我沉迷于感受“爱情”的甜蜜时,我的同桌跟她的隔壁新邻居低调的熟络了起来,据后来张曼迪跟我回忆说,胡凯第一次跟她说话,是在她在全班同学面前朗读自己的一篇“日记”的那天,那时语文老师为了锻炼我们的写作思维,让我们每周至少写两篇“日记”,也可以叫“随笔”,题材体裁都不限,想写啥就写啥,但每周五得交上去给她审阅。当然自己写的那些不想让人看的私人“日记”可以不上交,但上交的数量是每周每人至少两篇。张曼迪有一次上交的“日记”中,有一篇是仿鲁迅的《记念刘和珍君》的笔法,以“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句话开篇立意,朗读时瞬间抓住了听者的注意,通篇陈述了她对人们面对一些生活困境时要尽量保持积极乐观态度的观点,文笔随和但意义深刻。读罢,语文老师当场起立鼓掌,大有觅得知音的样子,我第一次看见平日里与世无争般的她还有如此这般的兴奋一面。

她读完后,在老师和同学们的掌声中走回座位的时候,在路过胡凯的旁边时,胡凯朝着她竖起大拇指,一边点头一边小声跟她说了句“厉害厉害。”张曼迪回应了温和一笑,点头表示感谢夸奖。

在那天以后,胡凯时不时下课就会找个话题跟张曼迪聊天,但是那时候我被刘轶君“吸引”住了,没有注意到他俩的这些沟通交流。等我注意到时,我这边已是轻舟已过万重山时。

那天晚上回宿舍后,果然在我刚洗漱完没多久,刘轶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在宿舍众人的注视之下,走到电话机旁开始跟刘轶君煲电话粥。

可是,当人在节奏不一致、思维厚度不相同的情况下相遇,特别容易出现“不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的遗憾场景。我的初恋就在这通电话中“折腰”了。

我接起电话,虽然还是有些局促紧张,但因为毕竟也跟他说过好几次话了,所以我有点放松“警惕”,平日的虎了吧唧的一面现了原形,虽然那通电话时的我也并不是我的全貌,但在他的眼里我却不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敦厚可爱、焊傻呆萌的我。但怎奈,说出去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永远收不回来,让你即使懊恼无极,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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