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有,校领导又去衡土学习啦,蒋正也跟着去了。”
“不是吧那个学校还有学习的必要?真要把实验变成炼狱啊,现在每个周末都只有周日下午能出去了。”
“少鹿点了,小心前列腺坏了到时候上厕所要排号。”
“滚你丫的,我的肾金刚不坏,一天只上三次厕所。”
楚河和萧航拎着早点走进教室。
教室里要是少了他们两个活宝,估计不像是教室,更像是教堂。
楚河将早点放在李芸柔桌上,把课桌里的书全班堆在桌上,准备补觉。
刚躺下去没多久,李芸柔踩了楚河一脚。
发现苏凤鸣正一动不动站在自己面前。
蒋正走了,楚河反侦察意识有些松懈,尴尬地看着苏凤鸣。
“苏主任起的早啊,吃了没,我这还有一杯紫米粥。”
“楚河,严肃一点,你要知道你挡住的是你的未来,不是我的也不是学校的,下次考试没有进步的话,超市柜台的续约你也就别想了。”
苏凤鸣说完,继续去查其他的班级。
楚河摇摇昏沉的脑袋,虽然明年就毕业了,但也不能放着这颗摇钱树不要,说不定还能争取多拿下几个柜台,给二叔经营,自己当甩手掌柜就好,上大学可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
“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就是牛马也顶不住啊。”
楚河心想得想个办法搬出去住。
同宿舍的人每天都要打着台灯翻书到一两点,虽然楚河并不加入这种夜里挑灯看书的队列,但是他们的夜里翻书声的威力不亚于午夜凶铃。
楚河想起上次保安跟自己说过,想要办走读证明需要医院的证明。
至于蒋正那边,他巴不得自己离开学校,压根不用担心。
楚河开始在手机上四处翻阅租房的信息,好在学校附近有很多都是陪读的房子,也不算很贵,一个月四五百,唯一的共性都是隔音效果好。
见楚河还有心思玩手机,李芸柔踢了楚河一脚。
“喂,不要乱踢,你这样很容易伤害到一个神经衰弱的学生。”
楚河连自己的病征都已经找好了。
“你神经这么大条的人还有衰弱的可能吗?”
楚河摇摇头。
“我多么希望有一个富婆能看穿我强颜欢笑背后不堪一击的脆弱。”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读好书才是正途。”
“黄金屋,颜如玉,浪子自有金不换,加油同志。”
楚河起身朝门外走去。
“你又要干嘛去?”
“去医院开个脑残证明,免试高考啊。”
楚河出门刚好遇到代理班主任胡庸。
“老胡,假条给我签个字。”
胡庸端着保温杯,将身板挺的直一些,看来威严一点。
“你这是找我签假条的态度?我看你是通知我,不是和我商量。”
楚河朝胡庸的保温杯里瞟了瞟。
胡庸不好意思地缩了缩,毕竟中年男人的秘密无非就是力不从心。
“还泡这个呢,这个过时了,改天我给送点黑枸杞。”
“你这可是公然贿赂。”
“一码归一码,这是私人交情老胡,不然别说你代理的,正式的我也不正眼瞧的。”
胡庸对于楚河是又爱又恨,任凭那个老师碰上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在你眼里还有尊师重道吗?”胡庸拿过假条无奈地写上了批准。
“良师益友,先是益友后是良师,我只不过是提倡新型师生关系。”
胡庸扶了扶眼镜“你去医院干嘛,要不要找个同学陪你去。”
“算了,不影响他们学习了,走了啊,老胡。”
胡庸走进教室。
“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
楚河来到校外,先给租房的房东打了电话。
“喂,是王先生吗?你那套学生陪读公寓还在吧。”
“嗯在的,你有时间我可以领你看看。”
“我就在你家楼下,现在方不方便上来。”
王显探出头,见学生模样的楚河正朝自己招手。
“好,你上来吧,我在7楼。”
楚河上了楼,递给王显一只烟。
“月租五百对吗?”
王显有些诧异,心想怎么家长不跟着一块来。
“对,五百,我带你看看,到时候你再联系你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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