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皇上硬给小姐掰回了正道，皇上一回京，小姐又让军中将士教歪了。
沉寂了许久，皇后攥紧帕子回神，皮笑肉不笑的出声：
“呵…呵呵…本，本宫不是那个意思，今日无事，便散了吧。”
众人起身行告退礼，一个个的都没看无辜脸的姜染，生怕她又说出些虎狼之词。
从身份最高的贵妃开始，大家根据位份依次离开。
姜染自然是跟沈幸雪一起，约着去逛逛御花园方便说话。
只留了贴身的青岁和霜儿两个伺候，姜染挺无趣问：“皇后脑子这么秀逗？”
“如你所见。”沈幸雪摇着小扇子轻笑又说：“皇后对皇上有几分真心，只是做事太狠，后宫再无新生儿，前朝那边么……”
“不管是不是她，既是皇后，不能让皇上子嗣枝繁叶茂就是罪，我怎么觉得皇上好像也没保呢？”
“没保？”
“皇后再狠也不敢跟皇上硬刚，皇上若要保就一定能保住。”
沈幸雪暗暗点头，是这样的道理。
“你还用着药？”姜染又问。
进宫一年，她侍寝的次数在后宫算多的，不该还没身孕。
“大皇子五岁，二公主四岁，四年间有孕嫔妃要么流产，要么一尸两命，怎敢当出头鸟。”
“也是，之前有太后，太后应是想让周家的太子多成长两年，如今她不在了，我瞧着皇后怕是压不住。”
“且看着吧，你不去御书房？”
“去啊，约了饭呢，这就去了。”
这才开局，不把握好机会，还说个屁的后面，跟皇帝腻歪腻歪去。
姜染进御书房跟进自己家门一样，养成习惯的太监们没准备拦她。
少女站在门口跟两个小公公大眼儿瞪小眼儿。
“公公，不通报一下吗？”
讲真的，两个小太监好一阵反应，反应过来尴尬笑着进去通报。
“谁？”
季修砚和王全福也没反应过来。
“回皇上，是姜婕妤。”
季修砚：“……”
想起来了，那皮猴子现在是他的婕妤，放下笔舒缓手腕道：“让婕妤进来。”
“是。”
向来横冲直往的少女扭着屁股，一扭一扭扭进来，低眉顺眼的福礼：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安。”
男人忍住笑意叫起：“来朕瞧瞧，今儿这么乖？”
姜染必须乖啊，不乖怎么上眼药。
受气包一样的站起身冲季修砚摇头：“皇后娘娘说不能跟你亲近，不矜持，我不去。”
季修砚脸黑，什么叫不能跟他亲近，眸色不悦扫过王全福，王全福一愣，眼刀子对着义子就去了。
小安子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没做好，那是皇后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过来，受欺负了？”季修砚冲少女招手。
姜染这才“哒哒哒”的过去，瘪着嘴往男人怀里一坐开始抱怨：
“她当着好多人的面说我，别人都笑话我，还警告我少任性妄为。”
“她是不是给我下马威呢，那个初一十五又是什么，我都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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