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义见李世民凶狠的盯着他,心脏狂跳,脸色苍白如纸,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努力想要保持镇定,但嘴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胸口压着一块巨石,让他几乎无法喘息。李世民那冰冷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进他的心底,让他感到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终于,钱文义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他的身体猛地一抖,一口浊气憋在嗓子眼,嗷呜一声,直接吓晕过去。

其他附议钱文义的一些官员们也都吓得不轻,他们惊恐地望着钱文义晕倒在地,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摆子。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李世民会迁怒于他们。

李世民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冷冷地问高仕廉:"申国公,这几位都是你礼部的官员,你对此有何解释?"

高仕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急忙出列,恭敬地躬身回答道:"启禀陛下,钱文义等人所言皆是他们个人之见,并未向臣禀报。"

李世民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对高仕廉的管理能力表示质疑。作为礼部尚书,他应该对下属的言行负责。然而,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高仕廉显然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

高仕廉此刻也深感内疚和自责,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的问题。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文德皇后的舅父,恐怕今日之事难以善罢甘休。他心中暗自咒骂钱文义等人为蠢货,给大家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张士贵一脸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钱文义,骂道:"真是没用的东西!"随后,他转身回到自己的队列,不再理会这些琐事。

李世民环视众说到:“前日之事想必大家,那群人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居然在皇宫前自焚,简直是闻所未闻,连孩子,孕妇,老人都不放过,据查,这些人全是赌坊的死士胁迫佛教信徒和赌徒家属弄出的惨剧,如此人神共愤之事,居然还有人为他们求情!你们几个扪心自问,你们的良心何在?”

程咬金此时站出来道:“哼,谁要再敢给那些妖僧求情,别怪俺手中刀不讲情面。”

武将们听到程咬金的话,也纷纷附和,表明立场。

之后,李世民命令将钱文义等几名官员革职查办,要查清楚这几人为何不经过通报高仕廉,直接当庭启奏为僧人说情。

随后李世民对朝臣们说道:“三日之后酉时一刻,所有大臣可携带两名家属前往芙蓉园,在那里朕为各位爱卿准备了一场好戏。到时候你们务必前往观看。”

大家一听,相互看看,不明所以。

岑文本出列问到:“敢问陛下,不知道这戏是什么呢?”

李世民淡然回答道:“你们去了自然知道,保管各位大开眼界。”

之后,李世民与大臣们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就散朝了。

刘君邛随着人流,出了承天门,来到尚书省工部衙署。

待刘君邛坐到太师椅后,柳环拿来尚书省公文,和当日的工部公文,给刘君邛批示,并盖章。

事情不多,其中一份是尚书省连夜赶制出来的标点符号使用和推广的公文。

另外就是,官员调动的公文,其中就有池阳县男,刘君邛任检校工部侍郎,行工部尚书的通告。

其他的就是各地的一些徭役工程的事宜,也就四份公文。这些事务,刘君邛把它全部丢给了李义琛,本来这些事务就是他干的,刘君邛可没有什么事情都揽过来的习惯,什么事情都管会累死,他自认不是诸葛亮这样的猛人。

没过多久,当日的公文就被刘君邛就批改完成了,刘君邛问柳环其他时间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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