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廉没有过多的纠缠前线的曹军阵营,竟然直接从后方回来了,魏越从营寨中走来问道:“成兄,敌人是何反应?我部究竟要怎样与敌军周旋?”

成廉现在确实是轻松了下来,之前心中紧张不知如何进退的心境也没有了,他笑道:“老弟勿慌,来时的路上敌人的营所被我烧了个遍,现在想必对方正在救火呢吧!哈哈哈!”

魏越则是惬意道:“我还说老兄为何如此急切冲去与对方对战,原来是尽快废掉敌人的有生力量,那何不咱们乘势而上吧!”

成廉拉着魏越进了大帐,这才开口道:“在路上从东昏过来的线报说曹昂的大军仍旧吞兵于此,济阳城的粮草辎重,而且只有辎重队的几百人,咱们现在只要对付这股军队,直接北上,不用再受郝萌的气!”

魏越眼中闪动着星光,焦急道:“这是大好时机啊!成兄,摧毁曹昂大军的粮草,陈留境内的敌人可不战而解。”

成廉点头道:“我正有此意,而且还得快些,单凭你、我两部人马不知道人数上是否占优?”

魏越却是急道:“老兄,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曹军战力言过其实,与我交锋的那张岱本来也算个强将,还不都是被老子击伤溃逃,想来这支部队或许是曹昂部最强战力了。咱们党务之急还是尽早赶往济阳城,此战一击可成!”

成廉也感觉到敌人似乎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强劲,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依旧谨慎的成廉还是不敢托大,正凝神想着法子,要不要彻底摆脱这股敌人?

“妈的,要不是郝萌那厮叛逃,我等现在还需要理这些敌人,直接进城不就好了,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攻下济阳了,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哎!”魏越见到成廉在营帐中走来走去,似乎在想着办法,这就又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成廉经这一提醒,立即说道:“郝萌还真有些用处,现在至少在这里,敌人或许还不敢太擅自截断我等退路!”

魏越却是疑问道:“可是他既不出城,也不放我们进入,会好心帮助我们守住退路?”

成廉神秘一笑,他回道:“正因为如此,咱们不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前往济阳城?因为在大战还没分清之前,郝萌最有可能的动作就是固守外黄,这也是他目前为止最好的选择,可不是为我们着想,因为他只能这么做!”

郝萌作为吕布部众,在吕布军中是个另类,从不上阵杀敌,一般都是坐镇后方的守将,善守城,吕布派遣其来的意义不言自明,自然是需要他发挥好自己的坚守特性,把这里的城池守好便是,但是奈何与部下曹性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这才造成现在吕布军内部的不信任,诸将之间多次猜疑。

魏越不知道还能这样做,望着成廉佩服道:“成兄还真是我军大将,怪不得大哥总是让你做主将了,我自愧不如!”

成廉摆了摆手,笑道:“魏老弟也有自己的本事,如今正需要魏老弟出力的时候,还望老弟不要惜力啊!哈哈!”

魏越听到这里,一脸“你要这么说我就不困了”的表情,猛地站起身,激动道:“成兄,怎么说,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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