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的荆曼荷,原本洁白的肌肤被渲染上了一层红晕,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背后打湿了身上白色的吊带裙。
轻盈的吊带裙被水浸湿,变得更重了一些、似乎有些下坠的趋势,也将荆曼荷胸前的事业线深深勾勒而出。
雪白的北半球如同耀眼的烈日,让蜀项根本不敢直视,故作镇定的坐在原地盯着手中的笛子。
(Ps:这图能通过真是让人意外,你们不知道为了找荆曼荷这个角色能审核过的图,我有多辛苦)
“确实可以出师了呢。”
这句话蜀项说的很认真,似乎下定决心。
倒并非是他不想继续跟荆曼荷学,说实在的,他甚至想跟对方学一辈子。
哪怕学不到什么东西也行,毕竟谁也说不准以后能不能跟荆曼荷发展出一些禁忌的关系出来。
但如今这不是情况有变了么。
凯旋者的训练安排的满满的,从太阳东升安排到太阳西落,晚上还有可能突然出现崩坏之门,可能以后跟着老爷子们练武的时间都要被压缩,更不用说学乐器了。
到时候一周都不一定能来一两天,有那余出来的时间他还是想好好休息一下,放松一下肉身和精神。
而且,荆曼荷已经教不了他什么东西了。
荆曼荷的古典乐器水平本身就有限,最多也就是个‘F-’的程度,只不过会的乐器比他更多一些罢了。
就目前琴瑟笙箫笛五种乐器而言,蜀项的水平已经差不多跟荆曼荷持平,除非教其它的乐器,不然蜀项已经没什么好学的了。
特别是,如今有凯旋者的经济来源之后,自己似乎没有再去学音乐做网红的必要。
恰恰相反,他现在反而要避免出现在公众视野里面,不能做太显眼的事情。
“欸?”
荆曼荷显然没想到蜀项会这么回答。
毕竟自己以前说类似的话时,蜀项可都是很谦虚的表示还要继续跟在她身边学习的,那种感觉让她很是受用。
“小项你...你不跟着我学了吗?”
“好像没有什么好学的了。”
蜀项摊了摊手,然后又说,“我之前在手机上跟你说过的,这个暑假要去工作,平时比较忙就没有时间再过来学习了。”
“这样啊...也是。”
荆曼荷突然变得有些失落起来,想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荆老师何故郁郁寡欢?”
蜀项又不是傻子,自是能看出来荆曼荷眼中的情绪。
只不过他无法确定荆曼荷对自己的情感属于哪一类。
这就跟蜀项和邱雅茹一样,认识的时间太久,他已经分不清是家人,还是朋友,又或者...
“就是想着,以后可能很少能再见面了吧?”
荆曼荷将垂落的一缕头发撩至脑后,勉强的笑了笑,“小项是我在温陵为数不多的朋友呢。”
“只是朋友吗?”
蜀项盯着荆曼荷的双瞳,似乎是在确定什么。
“也是学生。”
荆曼荷见蜀项突然看过来,神色淡定的与其对视,甚至悠哉的摆弄着手中的一把短箫。
“哦。”
蜀项垂下眼帘,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看样子荆曼荷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情感,会表现出郁闷的情绪大概也是将他当做了亲密的后辈吧。
“没事,既然我们是朋友,那可以一起相约出去游玩,还记得几年前,我和老师天天一起出没在菜市场呢,记得后来再去,那里的阿姨们都会问我的姐姐去哪儿了。”
蜀项将手中的笛子放回原处,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了一点。
有些事情心中弄明白,可能会有点失望,但与之一同而来的可能还有惬意。
那是一种将坚持已久的执念给放下的感觉。
“嗯,是啊,那时候你才十岁呢吧,陪我出去买菜,还帮我跟卖菜的大娘砍价,真是震惊了我。”
荆曼荷弯弯眉眼,笑着回忆。
那时候荆曼荷刚被家里停了经济来源,养尊处优的温室花朵一下子就变得什么都要自己去想办法解决了,可以说日常生活没少碰壁,真的是非常辛苦。
就连去买个菜,荆曼荷都不好意思跟大娘讲价、也看不出来哪些菜新鲜哪些不好,都不知道被坑了多少回。
直到有一天蜀项发现冰箱里面的鸡蛋都放臭了,这才明白荆曼荷的日常生活过的怕是一团糟。
从那之后蜀项买菜都会叫上荆曼荷一起,教对方砍价、识菜,还有许许多多其它的日常生活技巧。
那段时光,对于荆曼荷而言,真的是无比重要的记忆。
每每想起,再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的青年,她的心中总会有所触动。
“真是一晃眼的功夫啊。”
“嗯。”
“荆老师,以后,我可以叫你荆姨吗?”
“为什么?不要,那样好老,感觉都跟你差辈了,虽然咱俩相差了15岁,但是不许你这么叫。”
荆曼荷脸色一臭,瞪着蜀项,严令禁止这一点。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还一愣。
她时常会忘记自己和蜀项的年龄差距如此之大。
或许是因为蜀项自幼便表现的很成熟,再加上周围人都管他们视为姐弟,所以她自己也下意识的忽略了两人之间巨大的年龄差。
当重新意识到二人差了不止一轮之后,荆曼荷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感伤了起来。
“好吧好吧,不叫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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