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儿啊,最近你要谨慎行事,以免遭人陷害啊!
要是你能在大伯这里,多住上那么一段时间当然是最好的,只是谁也不知道你父皇现在的真实想法,我也……”
说到这里朱祁镇摇了摇头:“我也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毕竟南宫的处境你也明白,哎……”
朱见济微微点头:“大伯所言极是,小侄定会牢记在心的,只是如今这局面,小侄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啊!”
朱祁镇沉思片刻:“你先回南宫,暂且按兵不动,我会派人暗中留意局势变化,若有转机,再做打算。”
朱见济再次行礼:“多谢大伯关心,小侄这就回去了,不知道还能与大伯相处多久,皇伯父您多多保重!”
说完,朱见济转身离去,心中虽有诸多疑惑和不安,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朱祁镇看着朱见济离去的背影,用尽气力的咬了咬牙,接着喃喃自语道:
“这才当了三年多一点的皇上,阿钰就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了吗?看来朕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你了!
哼,你以为你废了太子,朕就拿你无可奈何了?朕倒要看看,你接下来还能有什么手段!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朱见济很是郁闷的躺在床上,期间他想了很多很多。
但始终就是对自己父皇说废就给自己废了,且提前连个招呼都不给自己打的这个做法,很是耿耿于怀。
黄昏的时候,玉儿在外面轻轻敲门。朱见济起身,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进来吧。”
玉儿走进房间,看到朱见济一脸愁容,觉得很是心疼,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的去劝导朱见济,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陪伴着他。
过了一会儿,玉儿轻声说道:“殿下,别太难过了,或许事情还有转机呢,太上皇不是说了有张‘王牌’吗?我们一起想想办法,说不定能有所转机呢。”
朱见济眉头微蹙:“不是,你是怎么知道关于王牌的这件事的?”
玉儿微微一怔,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
“殿下,我是听您和太上皇的谈话猜到的,我并非有意偷听,只是在外面等候时,偶然听到只言片语,还请殿下息怒。”
朱见济看着玉儿紧张的模样,叹了口气:“罢了,此事也不怪你,只是这‘王牌’究竟有什么用什么时候用,我实在毫无头绪。”
朱见济这么想其实也不无道理,他总不能拿着个尚方宝剑,逮到谁就和谁说这是尚方宝剑吧。
玉儿思索片刻:“殿下,我们不妨从陛下的心思入手。
陛下既然废了您,按道理来讲应该是把您发配到一些苦寒之地自生自灭,可他不仅没有这样做反而又留下这张所谓的‘王牌’在你的身边。
奴婢想这定有其深意,这也许陛下是想考验您,或者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沉住气,仔细观察陛下的动向,同时也想想这‘王牌’可能是什么,以便在关键时刻能够应对自如。”
朱见济转头看向玉儿:“你怎么会有如此的见解,我看你这样……你该不会是草原上那些个瓦剌兵们派过来的间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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