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量…我…我是谁?”祭司头疼欲裂。方才的攻击将祭司的灵魂力量抽了个一干二净,此时反噬袭来再持续下去只怕要变白痴。
祭司睁开猩红的双眼,强忍着天旋地转,扑倒在幡旗前,撕咬着幡旗。幡旗抖动发出悲鸣却挣脱不开祭司的牙齿,最终只剩下一根木杆滚到了一边。
“呼…”祭司过了好久才感觉缓解了些:“师父的招数还是尽量不用的好。”
“好了,前菜尝完了…”祭司调息了好一阵子终于恢复过来,此时望着地面眼冒精光:“让我看看这正菜…”
“无从下口啊…”祭司琢磨了半天,如今幡旗也没了,连大概位置也无从感知,更不要提之前探知到那东西是在地下几百米深的地方了。
“这任务算完成了,先回去闭关几天再复命。”祭司伤感得拾起地上的木棍。
来时的马已经被吸干,马车里其他的东西也没什么用处,只好走路回去了。
血气凝炼在双腿上,一步踏出便是几十米距离,与那日金总管出门时随手施展的法门不禁相似。此时连续踏出,直奔王都城。
王都城,一行华丽的马车踏过中心大道,出了城奔向东南方旗郡城方向。
明日便是旨书所说驾临之日,整个王府没什么动静,或者说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旗郡王身着蟒袍官服,在正堂之上端坐了整整两天,平静的望着堂外的天空。到了传用膳便乖乖用膳,到了就寝时间便回去睡觉,太阳微升起时便起了床,再穿好官服端坐回堂中。
“小蓝子,把那些鸟从笼子里放出来吧。”旗郡王抬手指了指堂上挂着的一个个鸟笼。
蓝羽抬手招呼了几名亲卫,将堂中数百支鸟笼尽数打开。出笼的鸟大多扑朔的飞向外面天空,也有一些在堂中盘旋。一只亮羽驳着七彩色泽的云雀,飞落在旗郡王的手上。
旗郡王抚了抚云雀羽毛,忽然伸手抓住猛地砸在堂前地板上,摔成了一摊肉泥。堂中的鸟受到惊讶,也都飞了出去。
看完鸟儿都飞了出去,旗郡王的目光收了回来:“小蓝子呀,你是不是认为把本王已经看透了?”
蓝羽连忙跪伏在地上:“小人不敢。”
“不不不,本王是在夸你,你确实聪明。”旗郡王如今与先前跋扈的少爷判若两人:“你进王府短短一年,能到这个位置站稳脚,未来也定然前途无量。”
“还是倚仗王爷厚爱,要不然奴才废八辈子也不过是个流浪汉。”蓝羽仍是拜伏,不敢起身。
“算了算了,这话听得腻了。”旗郡王十分不耐烦的皱皱眉:“皇姐出巡结束时我也会随着返回王都城,你现在且知道我到时候单带你同行就够了,此事不要声张,退下去吧。”
“嗻”蓝羽深作一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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