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还是那个熟悉的姿势。
纵使布鲁诺使出了五成力道，头部依然没有摆脱与吧台亲密接触的命运，甚至因为他加大了力道，这次砸的更狠更重，直接将吧台砸的粉碎，脸部以狗吃屎的姿势砸在了地面上。
布鲁诺被砸懵了，趴在地上心头震惊。
“怎么可能？”
“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道和应变能力，这绝对还不是他的全部实力。”
书子夜一脚踩在布鲁诺后脑勺上，轻笑道：“你说够了就够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就在布鲁诺暴怒，想要施展全力反击时，但一伙人的到来，却让他将心中愤怒无比的情绪硬生生憋了回去，继续屈辱的被书子夜踩在脚底下。
“喂小哥，虽然不知道你们有何仇何怨，但杀人不过点低头，差不多就行了。”
来人正是经常来此光顾的弗兰奇一家。
而弗兰奇，则是CP特工怀疑与艾斯巴古有着密切关联的人之一。
其他围观的人群怕事不敢参与进来，但在这七水之都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弗兰奇这个地头蛇不敢管的事。
书子夜偏头，看着仅穿一条内裤和一件开衬的弗兰奇大刺刺坐在吧台前，想了想，看了一眼他身后那两个红黄姐妹花，一脸严肃的说：“比如，若是有人羞辱了你妹妹，你会如何？”
很有代入感的弗兰奇闻言，猛得一锤吧台，勃然大怒道：“我一定会把那人全身的骨头打断，丢进海里喂鲨鱼。”
蓝染形象的书子夜双手一摊，“所以啊，你觉得我过分了吗？”
“那小哥你已经很仁慈了。”
弗兰奇低头看着书子夜脚下的布鲁诺道：“这位酒吧老板看着挺憨厚老实的，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
布鲁诺再也忍不住，挣扎着抬起了脸，屈辱道：“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说比如，比如。”书子夜脚下用力，又一次将他脸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布鲁诺原本也是以为，自己与这位素不相识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毕竟对方今天来此，明显就是来针对自己的。而自己作为CP9，杀过的人没个一千也有八百，哪会全都记得。
但对方既然说只是比如，简直欺人太甚，是可忍俗不可忍！
布鲁诺内心的怒火，彷如那高耸火山下滚滚翻涌的岩浆。
弗兰奇也是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自己被人耍了，有些恼怒，刚想说什么……一身白袍，棕发棕眸的年轻男子忽然收敛了神情，语气冷漠道：“行了，政府的走狗，你想演到什么时候！”
“你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们身上那刻在骨子里的冷漠和傲慢，哪怕是隔着几条街，我也会认得。”
布鲁诺原本如火山般即将喷涌的心，听到书子夜这话，瞬间如坠冰窟，只觉浑身冰寒刺骨。
弗兰奇即将到嘴边的话，也被这惊人的消息堵了回去，眉头紧锁，回想起了这位酒吧老板的点点滴滴。
而越是想那些点点滴滴的细节，他脸色就越是凝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开了一家酒吧的普通老板啊。”布鲁诺并不承认，还想争辩。
书子夜拔出腰间的黑刀秋水，举在布鲁诺脖子上，冷冷道：“那我们就来做个验证好了，看看你是不是一个开了一家酒吧的普通老板！”
话音刚落，他没有任何征兆的就举刀刺了下去。
“铁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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