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妥?元鸣忍不住来了兴趣。

“鄙人器大,何惧孔深?”孔亿己白了元鸣一眼,摇头晃脑地吟道:“子曰胸小难成伟业,器大何惧孔深?男儿当自强,特以此联与元兄弟共勉之!”

元鸣满头黑线,半晌后才爆粗道:“我擦!小爷的名字叫“孔申”,申猴的申!老孔你这鸟人,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不就是你和侯胜吗?所以化名的姓氏特意用了孔姓,名字则取了一个“申”字!怎么到了你嘴里,变成了“器大何惧孔深”?什么狗屁器大?你有多大啊?当心被人给剁了下来喂狗吃啊!”

孔亿己摸了摸硕大的鼻子,毫不着恼,回道:“哦,原来是申猴的“申”啊!你也不早说,谁叫你没事喜欢当我孔某人的兄长!嘿嘿,我孔亿己的兄长,能是随便喊的吗?”

元鸣兀自生气,说道:“算了,我决定不叫孔申了,改名叫孔甲好了!甲乙丙丁,甲排在乙的前面,该是兄长了吧?”

孔亿己摆了摆手,劝阻道:“不妥不妥,极其不妥。孔申这个名字很好,孔甲就大大的不妥了!”

左也不妥,右也不妥,这下就连左丹奴都来了兴趣,奇道:“孔甲如何大大的不妥了?”

“太平道师法自然,崇尚清静无为。太上老君曾有言道:吾平生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这“甲”吗,乃是天干第一,轻易还是不要用得好。况且,孔甲乃是夏朝的国君,历史上有名的荒淫残暴,不是什么好人。”孔亿己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既然如此,小爷还是叫孔申好了,记住,老孔,我可是你的兄长哦!”元鸣兀自气呼呼地说道。

“嘿嘿,凭我和元少你的交情,本来就是亲兄弟一般,你这么说,可就是大大的见外了!”

孔亿己狭长的眼睛眨了眨,嘿然说道:“现下吴兄和老左被人无端陷害,污蔑为淫贼,对方都追到了南海!这两位身为八大旁门的供奉,而我孔亿己好歹作为大大旁门的当代门主,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不过,你孔申既然是鄙人兄长……呃,那至少也相当于八大旁门的副门主之位了!怎么,对于这件事,你不表示一下?”

表示就表示,元鸣怕得谁来?

“哼,我跟你们这群重色轻友之辈可不一样!虽然我落入大海,你们全都不闻不问,未免令人心寒,但若是老左和吴昊真的被人诬陷,我自然不会袖手不理的!”

“谁说我们不闻不问了?我这不是天天在码头等你回来的嘛!”左丹奴耸着锃亮的钻头脑袋,急忙辩解道。

“行了行了,别整这些没用的了!老左,说重点!”吴昊挥手冲着左丹奴说道。

左丹奴沉吟片刻,说道:“其实我和老奇,小昊昊都是被“资生堂”给逼得走投无路,到处流浪。”

“资生堂?”元鸣皱起了眉头。

之前就听孔亿己说过,资生堂乃是皇室御用杀手组织。奇怪,左丹奴他们怎么会招惹到了资生堂?

左丹奴似是陷入了长久的回忆,半天后才陆续说道:“我在年轻的时候,沉湎于门中修炼,动辄废寝忘食,几乎陷入走火入魔的状态,后来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名声扫地。这里面固然有我本身性情乖张,爱钻牛角尖的原因,但细细思量,则令人毛骨悚然,其实每一件祸事的背后,或多或少,都有资生堂的影子在里面。”

“可是你当时身为药王谷弟子,药王谷乃是正统的道门五地,又怎么会招惹到资生堂?难道你的师门不为你出头庇护吗?”元鸣不解地问道。

“道门五地?呵呵,他们也只不过是朝廷的鹰犬罢了。”左丹奴忽地呵呵笑了起来,其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不能自已,状甚癫狂。

吴昊冷哼一声,接着说道:“资生堂由当今皇室元丰执掌,元丰乃是皇室宗亲,专门为朝廷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勾当。你以为资生堂里的众多杀手是从哪里招募的?很大一部分便是来自像道门五地等各大宗派!如若不然,他们又从哪里会找到这么多修为高深的杀手所用?”

“居然都是从各大宗派里面招募?”元鸣顿时吃了一惊,“可是,各大宗派就放任这种情况发生吗?”

吴昊白了元鸣一眼,回道:“天下间什么事情不是利益交换?有谁生来就愿意去当杀手的?嘿嘿,资生堂招募人才,自有其一套规则和程式。他们一旦看中宗门内那些根基浅薄而又天资聪颖的弟子,便会想方设法地威逼利诱,坑蒙拐骗,甚至设下陷阱,嫁祸于人,最后再搞得你家破人亡,臭名远扬。”

“等你到了浑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资生堂再装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将你吸纳进组织,培养成为一名阴沟里的杀手!这种杀手大多愤世嫉俗,恨不得杀天灭地,毫无人性可言。殊不知,他所受的所有不公待遇和全部冤屈都是由资生堂在背后一手策划造成的。”

司空奇沉声说道:“资生堂的人,都是一群疯子,老夫岂会与他们为伍?资生堂自诩为“天子之剑”,号称替天行道,专司暗杀之职。其堂中杀手,个个视人命为草芥,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一样毫不在乎。为了完成暗杀任务,杀手们经常采取与敌偕亡的自杀式攻击,所以堂中杀手数量每年都损失很多,需要新人不断地大量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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