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你不是那个人,那个人不会这样蹑手蹑脚的...”

“对,没错,如果是那个人早就出言制止我了...”

“帮帮我...帮帮我...”

女人在悲惨的嚎叫着,声音沙哑。

抱歉了啊,我必须离开这里,因为我想活着,并且我不能让这些事情继续藏匿在这个阴暗潮湿的洞穴里了。

不然,会有更多的人变得像你一样悲惨。

他不再迟疑,完全不理会在房间里的人,径直的向来时的隧道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你明明都将我隔壁的人放出来了...为什么...”

女人见无人回应她,声音变得愈发微弱,带着根深蒂固的绝望。

不过,她说隔壁?

隔壁不是空房间吗?明明就没有东西,看来她还不知道那住的人走了啊。

这么想着,他突兀间闻到了一股恶臭。

就像是从出生起就没刷过刷牙的大猩猩,正开合着自己那泛黄的獠牙在对着他呼气一般,那阴潮的空气本就十分刺鼻,现在自己的鼻腔更是微微感到疼痛了。

不对,这里哪里还有除自己之外的人?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与此同时,哈的一声。

一团白色的热雾吐在了厄尔的脑后,再次重创了他的感官。

湿热,恶臭。

厄尔感到一阵恶心,但还是强行忍住了干呕的欲望。

他的长剑早就紧握在手中了,感受到后方存在什么东西后,他反手就向湿热雾气的方向挥去。

长剑一抹,那小臂粗的细长舌头顿时被划出一道缺口,血液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喷射了出来。

厄尔此时已经转过了身子,可却没看见有什么物体的存在,只是空气中不知为什么一直在向下滴血。

不过似乎是因为那血液证实了那里绝对存在着什么

某种一直在干扰厄尔感官的东西突然间就消失了。

于是,厄尔就看见了它。

一根不断扭曲着的细长舌头,像是悬浮一样飘在空中,弯曲动作着,还在不断的流血。

一个浑身长满了暗沉的绿色鳞片,脑袋像是蜥蜴一样的人形怪物正一点一点的显现出身形。

从下到上,就像是在看一部定格动画一样。

厄尔就看着它一点一点的出现在眼前,这怪物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正一点一点的收回那湿黏的舌头。

显然,刚刚就这这家伙在试图用舌头卷住厄尔的脖子。

他这时才感觉这剑真是太钝了,不然就那一击的力度足以将舌头割断,挑飞到天上。

“嘶嘶嘶...”

很快,这只蜥蜴发现了厄尔在看着它,于是愤怒的鸣叫了两下,叫声无比的尖锐。

紧接着,这蜥蜴人的身体就再度消失在原地。只不过地上还在止不住的滴落鲜红的血滴。

朵朵彼岸花在钢铁上绽放。

由于一直在流血,它这种隐身的能力也就相当于失效了。

厄尔就看着那滴落的血花逐渐连成了一条线,慢慢的向那个空着的房间延伸过去。

它看起来是因为疼痛害怕的缩起来了。

这家伙估计也是实验体,看来恐惧已经刻在了它的骨子里。

厄尔就随手将门栓栓上,抹去了额间的汗。

吓死我了,差点就以为被发现了,原来是自己放出来的实验品啊。

这么看来,它就是后天形成的魔人吗,竟然会隐身,真是恶心人的能力...

“这就是人体炼金的产物,觉得怎么样?虽然还只是半成品,我也感觉脑子不太好用。”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厄尔身后传来。

厄尔顿感不秒,刚刚被恶臭侵蚀了感官,根本没注意这道声音的主人何时来的!

他带着剑,猛的转头,向那道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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