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实、张瞎子和苏瑶三人一路奔波,终于来到了大宋的北境第一重镇朔州。还没进城,苏瑶那灵动的双眸微微一转,凑近赵君实,轻声说道:“君实,那个小子跟了我们一路了。”
赵君实剑眉微蹙,回头望了一眼,随即摇摇头道:“不用管他,让他跟着去吧。”说罢,便当先一步踏入了朔州城。
一进城,这北方第一重镇的热闹景象便扑面而来。车水马龙的街道,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让赵君实不禁感叹:“这北方第一重镇果然名不虚传。”
与繁华的汴京城相比,此地多了几分粗犷与豪放。赵君实很快就发现,他们三人的穿着打扮和说话口音,让人一眼便能看出是外地人。他心中暗忖:“如此太过另类,恐会打草惊蛇,还是先换身衣服再做打算。”
三人正欲前往衣铺购置新衣,这时,不远处突然有一马队从城门疾驰而来。为首之人一身金色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十分英武。他神情严肃,目光如炬,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然而,这个马队进入城内竟不曾减速,马蹄声响彻街道,扬起一阵尘土。街道上行人众多,更有许多孩童在街上跑动玩耍。那马队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来,众人纷纷惊慌躲避。
可有一小女童,因在街中俯身捡玩具,未曾留意到危险的逼近。眼见那为首之人的马蹄就要无情地踩到那小女童,一场悲剧即将上演。
赵君实心头一紧,体内真气暗涌,正要出手相救。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比他还快,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冲了出来,将小女童紧紧护在身下。
此人正是一路跟随赵君实三人的林风。
那金甲壮汉反应也是极快,他手腕猛地用力,一扽缰绳。只见那骏马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嘶鸣,惊险地躲开了小女童与林风。但由于惯性,骏马偏向一旁,轰然倒地,口鼻溢血,已然断了气息。
那金甲壮汉眉头深皱,显然对这突发状况感到不满。后面跟着的随从见状,怒目圆睁,正想要上前训斥林风不知好歹,坏了将军的威风。
只见那金甲壮汉大手一挥,制止了随从。他的目光在林风身上停留片刻,却什么都没说,转身换了一匹马,又快速离去,马蹄声渐远。
那小女童的母亲这才如梦初醒,脸色煞白地连忙冲到路中间,一把抱起小女童,眼中满是惊恐与后怕。她看向林风,声音颤抖着连连道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多谢公子……”
林风连忙摆手,一脸憨厚地说道:“不用谢,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待小女童和她母亲离去后,林风这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向了赵君实三人。
赵君实见林风如此模样,不禁笑了笑,冲林风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林风见此,高兴得像个孩子,脚下生风,迅速向三人走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般侠义心肠。”赵君实拍了拍林风的肩膀,眼中带着几分赞赏。
林风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这是我辈应有的担当。”
苏瑶抿嘴轻笑。
张瞎子在一旁,虽目不能视,却也微微点头:“此子心善,倒是可造之材。”
不多时,几人买好衣服,来到了一家酒馆里。
酒馆内人声鼎沸,酒客们或高谈阔论,或推杯换盏。赵君实等人寻了一处角落坐下,点了几壶酒和一些小菜。
“这朔州城看似热闹繁华,却不知隐藏着多少危机。”赵君实轻抿一口酒,若有所思地说道。
苏瑶秀眉微蹙:“是啊,刚刚那金甲将军如此跋扈,在城内还纵马疾驰,也不知是何来历。”
林风插话道:“我看那将军定是有急事在身,否则也不会如此匆忙。”
张瞎子轻咳一声:“莫要妄加揣测,我们初来乍到,还是小心行事为妙。”
正说着,旁边一桌的酒客们的谈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听说最近北汉国那边又有动静了,边境怕是不太平啊。”
“可不是嘛,这朔州城虽为重镇,可真要打起仗来,也不知能否抵挡得住。”
赵君实闻言,心中一紧,与张瞎子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透着忧虑。
“我们得尽快查清楚北汉国妖军的情况,以免局势恶化。”赵君实压低声音说道。
苏瑶点点头:“只是这朔州城人生地不熟,我们该从何处着手?”
张瞎子轻抚胡须:“莫急,先观察几日,看看能否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离开酒馆,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房间内,赵君实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此次潜入北汉国,责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为了大宋的安宁,为了百姓的福祉,他义无反顾。
与此同时,林风则在房间里兴奋地比划着,想着自己终于能跟着赵君实他们做一番大事,一展抱负。
第二天清晨,赵君实等人早早起身,开始在朔州城内四处打探消息。他们穿梭于大街小巷,与形形色色的人交谈。
在一家茶馆里,赵君实从一位老者口中得知,最近朔州城来了不少陌生人,形迹可疑。
“那些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老者摇着头说道。
赵君实心中一动,莫非这些人与北汉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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