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拓跋明是双生子,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叫拓跋暗。拓跋暗逃了,里面那个应该是拓跋明。”
徐岚也猜出了几分,“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害死婉芝,又拿孩子们的性命要挟我们退兵的不是拓跋明,而是那拓跋暗?”
“目前是这般猜测,里面这拓跋明一看就是被囚禁多年,若是他与这拓跋暗是一伙,定是不会被如此对待的。”
陆初叹了口气,心想,只怕这拓跋明是硬生生被关了好几年。
顾阳德沉思,“这么说,当年他没有负婉芝?”
“许是吧,具体还要等他好些了,再让他用笔将那年发生的事情写出来。”
徐岚握住陆初的手,“小初,辛苦你了,为了这个家忙上忙下,如今又卷了进来。只怕那拓跋暗会记恨你。”
若是自己人在蛮州孤立无援,陆初还会有些不安慰,但是她现在在大宋,根本就无所畏惧。
“母亲放心,这拓跋暗近不了我身,只怕他刚出现就被抓到了。更何况,他现在就是一个过街老鼠,躲起来还来不及。”
徐岚拍了拍陆初的手,脸上的担忧不减:“总之,你出门要小心。”
“放心吧,日后出门我会多带些人!”
顾阳德将儿子召到书房,“顾辞,我问你,北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北城连着下了三月暴雪,雪灾严重。朝廷有人刻意将这件事瞒了下来。”
顾阳德拍案而起,“岂有此理,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
“走,即刻跟你进宫面圣!”
顾辞将人拦下,“爹,再等一等,等证据确凿,我们再进宫也不迟,若不然反而打草惊蛇。”
顾阳德闻言,这才折返回来。
“你考虑的周到。”
“那就暂且等一等!”
......
第二日天微亮,陆初拿到了确切消息,北城的确有雪灾,而且涉及的官员,高达十多个。
拿到证据,陆初立刻吩咐人套马车。
这一次,顾阳德也跟着一同去。
三人上了马车,便往宫里去。
此时,时间尚早,宫门还未开。
顾阳德直接拿出皇帝给的令牌,畅通无阻的进了宫。
......
“皇上,皇上您醒醒,国公爷有急事求见!”
皇帝睁眼,“你说谁?国公爷?”
“这老家伙怎么来了?”
皇帝预感大事不妙,立刻从床上起来。
穿戴整齐,快步去了御书房。
“顾国公,好久不见,身子可好些了?”看到顾阳德,皇帝问候了一句。
顾阳德颔首,“本来已经大好,这次差点被,某些阳奉阴违的人气死。”
“何事惹得顾国公如此生气?”
皇帝连忙让人赐座看茶。
陆初将证据摆到龙案上,“皇上,您看看,咱们大宋的百姓过得是什么日子!”
皇帝拿起那些书信,仔细翻阅起来。
越看面色越发凝重,“好,好!好一个阳奉阴违,百姓供养着你们,你们却吃百姓的肉,喝百姓的血!”
“来人!上朝!”
皇帝冷着脸坐在金龙宝座上,大殿上的气压极低,没有一个大臣敢说话。
虽然大臣们都不敢说话,但都在心中默默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帝微微眯眼,“某些人,没有什么要给朕交代的吗?”
众大臣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人敢说话。
“记住,机会已给你们,是你们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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