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声音异口同声。
赢了，拳头硬了，夏鸣浊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异状被汤想发现：“你们不知道它是什么别让我去找？”
“王，我们已经沉寂太久了，久到我们已经忘了了过去。”声音沉默了一会，说，“我们只知道我们要帮助未来的王找到翼、角、麟、尾、爪与记忆。”
“这是过去的王对我们下达的命令。”
“我们坚守至今。”
声音透着的平静似乎是感染了夏鸣浊，他叹了一口气：“辛苦你们了...”
他挠了挠头，逃是肯定要逃的，外面早就打得昏天暗地，迟早会找上这里的，等到了那时夏鸣浊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可怎么逃确实是个问题，摩西结社的【第零类永动机】不知道做了什么，现在夏鸣浊连思考逃走有关的事情都被禁止，就算汤想开门请夏鸣浊离开，他也迈不出哪怕一步。
虽然那些声称来自久远时代的声音说不明白完人之翼到底是什么，但至少这是一份希望。
【第零类永动机】并没有禁止夏鸣浊思考如何获取完人之翼。
想到这夏鸣浊再一次重整旗鼓，只要还有希望，就还不到放弃的时候，跟何况他已经知晓了那么多秘密，他又怎么舍得就这么去死。
“现在只知道完人之翼就藏在这座教堂的某一处，就是不知道摩西结社的人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夏鸣浊看向唯一的看守者，就算摩西结社知道这件事，汤想这个平常都驻扎在现世的劣化阶段病例也大概率不知道。
所以只要那两名第四阶段不回来，夏鸣浊对于汤想就是有情报优势的。
他眨了眨眼，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灼热逐渐蔓延，汤想看着眼前泛起的灰烬，皱眉：“你又想要干什么。”
他没有怀疑夏鸣浊想要逃跑，有着【第零类永动机】限制夏鸣浊选择的权利，夏鸣浊绝对无法逃跑，他甚至连想怎么逃跑都做不到。
但正因为有着这样的限制，夏鸣浊现在的举动反倒更让汤想怀疑。
“当然是看看外面的情况了，不然你是准备饿死在这了么？”夏鸣浊嘴上毫不客气的说。
“哼。”汤想冷哼一声，“就你那重塑阶段的毒株，别说现在外面那些三、四阶段，就算是我也能轻易驱散。”
“我知道啊。”夏鸣浊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汤想，“哪里的灰烬被驱散了，那就证明哪里就有人呗。”
汤想噎了一下，立马反驳：“那别人不也能发现你在哪，到时把他们引过来...”
“那只要让灰烬笼罩整个城市不就好了。”夏鸣浊打断汤想的话。
“那怎么可...”
汤想明智的打住了话头，看着夏鸣浊如同潮水般喷涌而出的原罪，选择了沉默。
别人或许不行，但要是眼前这个吧【禁果】当饭吃的小子...
没准还真的能成。
眼见汤想没有阻止自己的想法，夏鸣浊松了一口气，更加专心于控制那些灰烬。
他大费周章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吃一顿饭...至少不完全是。
那些声音说过，只要他能跟完人之翼建立联系，哪怕夏鸣浊本人不在完人之翼面前，他们也有办法让夏鸣浊取得完人之翼。
大片大片的灰烬被驱散，甚至有几束目光扫向夏鸣浊所在的位置，但全都被【第零类永动机】遮蔽了视野。
“这个...这个...还是这个...”夏鸣浊专心的感受着附近那熟悉的气息，钟声轰鸣，他逐渐锁定了完人之翼可能存在的位置。
“找到了！”夏鸣浊心底莫名兴奋，他成功跟那个熟悉的气息建立了联系。
“这样就行了吧。”夏鸣浊对声音说，可突然，他愣了一下。
早已蔓延至全城的灰烬顷刻洗涤一空，起始点正是夏鸣浊离开列车来到永夜的地方。
一道宁静的目光扫向夏鸣浊，【第零类永动机】瞬间失去效用。
“现世的第六阶段...”
耳边的声音平静的向夏鸣浊阐述来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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