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说圣杯这边,自从赫尔本追击渡鸦而去,这前面就只留他一人顶上,逐渐地他在那黑压压的浪潮中有些力不从心了。

“妈的,混蛋!渡鸦就这么难缠吗?”圣杯口中怒骂,却无能为力。赫尔本对上了渡鸦,那么他必须在这里做这抵抗侵蚀的礁石,现在他只求赫尔本那边能快一点结束战斗,至于胜负……

“呵,胜负有什么要紧?”圣杯在这点上想得倒是意外的通透,若是那侦探赢了,无非就是抵抗的时间再延长些,那侦探要是输了,无非就是他死的更快一些。

虽然环球剧场平时很是宽阔,但现在,圣杯只觉得逼仄压抑。

“该死!若是……那时候没有交换力量的话,应该不成问题的!”圣杯显得有些懊恼:“组织上的人还没发现问题吗?”

恰在此时,赫尔本的声音传来:“这不正是好时机吗?”

“赢了?”

“没输。”赫尔本手持那把灭疫之剑,左突右挡,硬是在这黑色浪潮中杀出一条路来。

“我将分海劈浪!”赫尔本高呼着。

“别犯病了,来帮帮我。”圣杯在一旁苦苦支撑。

“把剑给我用用。”赫尔本勾勾手指,向圣杯索要那把剑。

“你手上不是有一把吗?”

“哈,这是无实体的啊。”

圣杯一愣,手上动作放慢了一拍,于是那些恶魔们便一拥而上,赫尔本见状一剑劈出,那剑上掀起炽热的气浪,将前方的畸形之物尽数掀翻。

“算我救你一次啊!”赫尔本冲圣杯挑了挑眉:“还不快把剑拿来我用用?”

圣杯无奈,只能将剑抛给赫尔本,叮嘱道:“这东西空有模样,别太用力了。”

“反正只是道具而已,我是无所谓的。”赫尔本接住剑,脸上难掩兴奋之色,他有些跃跃欲试地说道:“无论怎样都好,让我试试看吧。”

说罢,那剑上便生出甲鞘,寒光森森,摄人心魄。赫尔本举剑大喝一声,将那剑尖刺入地中。

“就让我送你们这些家伙入地狱吧!”

霎时间一阵白光闪过,疫者见到这些白光顿时悲鸣不已,他们战栗着想要逃走,却被那光牢牢束缚在原地,不一会他们那扭曲的躯壳便如同黄油一样融化了。

圣杯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却也摇摇头,没有言语。

“呼……”赫尔本长出一口气,转头对圣杯笑道:“怎么,头一回见?”

圣杯尴尬地搓了搓手:“十条路径好像没有这样的。”

“世界是在进步的,我们也要进步才行啊。”

“这么说,我们互有秘密了。”

赫尔本略一思索,硬是装作不知:“别胡说!我是守法公民,你有什么秘密?”

圣杯见此哪还不明白他心里想的什么?

“哈哈哈哈,没有,对,没有,我们都是守法公民。”

“现在这剧场里的疫者差不多都被斩杀了,可能还有些漏网之鱼。”

“走吧,去找找看。”

“不必费那时间了,拉斐尔不能用吗?”

听了这话,圣杯当即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的拉斐尔:如臂使指,无往不利,实际上的拉斐尔,只要用一会儿便会头昏脑胀。”

“这么夸张?”赫尔本嘴巴张成O型,俨然一副浮夸做派。

“嗯,反正我是没力气了,你去看看帷幕掀开没有?”

赫尔本三步并两步走到门前,伸手推了推,对圣杯摇了摇头:

“没有,还堵着呢。”

“看来事情还没结束,这下我要申请长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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