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会后。
“聪哥，你还有多少钱？”
“咋了？你有事要用钱？”
“不是，来燕京之后，咱俩租房子录歌，找老师上课，都是你出的钱。我估摸着你快没钱了吧。”
“还有一些，”杨聪没敢告诉柯乐其实兜里已经剩不了几个钱了，房子虽然租的是六环外的僻静的房子，房租也不便宜，杨聪跟房东磨了好久人家才答应的押一付一，否则押一付三小一万块钱就直接没了。
占大头的当然就是《小苹果》的录制制作，这都是当初森克斯认识的培训夏音老师找的熟人。制作，编曲，录音，混音和母带，人家直接给算了两万块钱包圆，杨聪根据脑海里的《小苹果》原唱，把原版的编曲配乐一点点给复刻了出来个八九成——当然音源肯定不是现场录制的，真要找专业演奏拿钱就海了去了。。
做完了之后，人家还挺真诚的给杨聪推荐了燕京音乐学院刘教授的小班授课，毕竟在录音棚里，杨聪的唱功比柯乐还差点，反反复复录了好久才出来一版听的过去的。授课费1000一节，杨聪咬咬牙直接先交了一个月8节课的钱。
结果，现在钱包眼见干瘪，歌也往pp音乐，南云音乐，抖乐各大平台都发了，播放量下载量点赞评论，没有一个超过杨聪银行卡里的余额的。
“你要是没钱了跟我说一声，我那里还有5000多。”柯乐也没等杨聪说啥就直接交了个底，原先柯乐拿到的生活补贴有10000，除了吃喝和来燕京之后买了台3000块的电脑，也就剩这些了。
去哪挣点钱呢？杨聪思索着。
下个月的房租马上就要缴纳，刘教授的8节课还剩一节就完事了，老师是真的好老师，收了钱就认真的考察每个学生的资质和诉求，尤其是对那些怀揣着“音乐梦想”的人，更是坦白直率，不会大包大揽说上了我的课你就会如何如何红，而是告诉他们从专业角度上能提升的有多少，唱得好只是红的一个因素而已，喜欢唱歌才是他们坚持下去的动力。
对杨聪，刘教授也尽心尽力，第一节课就当众分析了下杨聪的音质和特点，指出了他歌声中低频比较突出，可以把发声位置放到胸腔低一点的位置，这样低频更饱满，声音更有磁性，唱出来的歌声更抓耳，容易被人记住。
“要不，去送外卖吧。”柯乐见杨聪愁眉不展，提了个建议。
“那不行，咱来跑来是闯荡娱乐圈的，最后落得在燕京送外卖是怎么个意思，”杨聪一听就不同意，“我杨聪就算饿死，从这里跳下去，摔死！也绝不送外卖！”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然而……”
“有屁就放！”
“那个，咱这里是一楼，你从这里跳下去是摔不死的！”
“你是不拆台会死么？”
几天后
已经上完刘教授最后一节课的杨聪，骑着电动车兴高采烈的回到家中。
“柯乐，你看看我手里是什么？”
“当当当当，大表姑麻辣香锅！”
“今天怎么舍得点这个了？有啥好事？”
“哪是我点的，就是今天客人不要的，店家小姐姐看我送到半夜都没吃饭，就让我拿回来吃了。”
“我记得好像前几天，有人站在这里掐着腰，说了一番什么什么饿死，什么什么跳下去的话。”柯乐一脸怪笑看着拎着外卖餐盒的杨聪，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有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杨聪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把外卖包装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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