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然长了两个脑袋!”

终于明白刚才为什么感觉他的头像个柱子了,原来如此!

没错是两个脑袋,远远望去就像顶了个柱子一样。

上面那个脑袋只有两只眼睛,分的很开,几乎贴到耳朵,以至于看胡壶的眼神那么像斗鸡眼,难怪一开始只看到他眼睛时,觉得是那么怪异!

而下巴的位置才是正常的脑袋,可惜这个脑袋什么都没有,只被一个大大的鼻子占据大半个地方!

“奇怪,嘴呢?”

刚才胡壶明明只看见他上下两个脑袋上只有一双眼睛,一对耳朵,还有个鼻子,唯独少了个嘴巴,那嘴巴去哪里了?

胡壶死死盯着黑暗中野人的身体,果然,又一次光明下,他彻底退出了胡壶的视线,而此时此刻胡壶所待的这片区域彻底明亮起来,亮如白昼。

而最后一眼,胡壶也是最终看见了嘴巴,不,不仅是嘴巴,还有他那极度不协调的大手,手掌很大,打到他的指头随意都能接触到地面,关键胡壶看到的是手掌,而不是胳膊。

而他的嘴刚好与手腕齐平,不偏不倚竟然出现在他的肚皮中。

与其说他是野人,还不如说他是怪物更为贴切!

这这裂开的血盆大口,估计胡壶这头都不够他塞牙缝,一口就得没了半个身子!

想到这,又一阵通体冰寒,没想到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竟然被这种东西盯上。

果然越是觉得安全的地方越是危险,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跟着自己,没想到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胡壶哪怕此时此刻没有灵力,但也绝不会正如普通人那般,该有的警觉还是会有,特别是被人从背后盯着,几乎只要时间一长,大部分人都会有感觉,或者说是预感,这是人类的本能!

但是胡壶没有,甚至跟了一晚上都没有发现,要不是这神奇的月光,胡壶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么粗大的手掌,不用看就知道,必定力气很大。

一时间胡壶竟然想起了夏日里自己曾经给小茵用手掌劈西瓜的场景,想想都不寒而栗。

胡壶惊恐的望向四周,生怕又多出几双眼睛,到那个时候,自己真的是插翅难飞。

而且无论是远古,还是现代,人始终都是群居物种,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山头上,远远不止这一个大荒远古野人。

想到这胡壶也是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来这个地方,不来的话,不甘心,万一是破局的关键之地,而且以常识来推断,凶险之地越是关键所在,除非胡壶再也不想出去,永远的活在这个幻境中,活在远古大荒。

但是可能吗?

胡壶背负太多,有小茵,有刘爷爷,还有后山村,所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

死亡,可能对许多人来说是解脱,是最容易的事情,但是对胡壶来说却是最难的,他不敢死,也不能去死。

还有一点,胡壶没有搞清楚,很是不明白,那就是这野人为什么会退?

一般来说,人类甚至哺乳动物,都很喜欢阳光,又不是火,他为什么会退,就好像很惧怕一样!

“难道这月光,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秘不成?”

胡壶不自觉的看了看,还好这光没有继续扩大,终于保持现在这个亮度与范围。

但是这样也不合理呀!

哪有夜晚有这么亮的月亮,就白天的阳光也不过如此吧!

怎么自从来到了这森林中,感觉更加诡异了,于是胡壶又一次好奇的抬起头。

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直接给他吓尿了,是真尿了!

这也不丢人,谁来都会尿!

此时此刻,胡壶终于明白那个野人为什么会退了!

只见,自己头顶上方,不知何时出现个东西,准确来说是悬挂了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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