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莱又说:“真没事,我没必要用这个骗你,咱俩不是说好了,彼此都说假话。”

池湛无奈叹息,带着宠溺的嗓音说道。

“我是拿你没办法。”

江莱笑嘻嘻,挽着池湛离开医院。

池湛护着她坐进车里,问她想吃什么。

江莱冲他疯狂眨眼睛。

“……”

明白了。

什么都没八卦好吃。

池湛派人去问。

“肯定让你吃到最新且最真实的瓜,现在,先用真正的食物填饱你的肚子。”

江莱凑到他身边,下巴磕在他肩膀上,亲了下他坚毅的下巴。

池湛无奈,“垃圾食品不能吃。”

江莱:“可我好想吃螺蛳粉。”

“……”

池湛受不了那些刺激的味道。

因为胃病,很多都吃不了,也就没去关注过。

所以,比经常接触那些怪味的人,嗅觉更敏感。

况且那些垃圾食品,对她和孩子都不好。

没必要吃。

“你今天说什么都没用。”

江莱预判他,“你可以不跟我身边,我自己去吃,反正我必须吃上,否则我就心情不好,孩子也跟着我心情不好。”

“……”

今天医生还说了,孩子有感知了,让他们可以跟它多说说话。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为了它的心情退让了。

其实,更多的,他是想让她开开心心的。

怀孕那么辛苦。

“行,吃。”

……

到了一家店,池湛没让江莱下去,他去买来,回家吃。

外面人多口杂的,她现在需要多注意。

江莱无所谓在哪儿吃,只要吃上了就行了。

等他们到家,池一也问出了傅祁川那边的事情。

池湛让他直接跟江莱说。

“我查到,那次宴会,傅总带着白清栀参加见周夫人,之后他跟白清栀就说清楚了,只是白清栀没死心。”

“白清栀原本是傅氏合作项目的一个叫刘烽的送给他的,但被他识破了。”

“带去宴会,估计是为了周夫人。”

江莱是知道傅祁川的心理的。

他对阮阮不死心,就故意带着白清栀去。

想看阮阮会不会对他还有情绪起伏。

结果显而易见。

“你继续说。”

池一接着说道:“宴会之后,傅总警告了白清栀,让她别有多余的心思,也跟她断了联系。”

“后来刘烽知道这件事,用白清栀的母亲威胁,要得到好处,白清栀才不得不缠上副总。”

“当然,白清栀也是有私心的。”

江莱吸溜着螺蛳粉,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有八卦下饭就是香。

池湛在一旁,动作轻柔的给她擦掉嘴边的污渍。

池一觉得他们爷,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财富都是他应得的。

明明闻不得螺蛳粉的味道,却能面不改色的陪在一旁。

这种人,干什么都能成功的。

“傅总对白清栀是仁至义尽的。”

池一跟个无情的AI似的,叙述傅祁川和白清栀的事情。

“他把白清栀的母亲送去了养老院治疗,以此来跟白清栀划清界限。”

“但周夫人结婚的那晚,他喝多了,醒来身边就躺着白清栀,后来,身边便带着白清栀。”

“一年多的时间,两人表面上私下里其实关系都不远不近。”

“只是不管别人和媒体怎么说,傅总都没回应。”

“您这次在医院妇产科撞见他们,是查怀孕没错,但孩子不是傅总的。”

江莱本来还在心里吐槽,傅祁川这样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被算计。

正惊讶于他跟白清栀睡了,紧接着就是一个大瓜。

“那孩子是谁的?”

“刘烽的。”

江莱忍不住拍手,“好一出大戏。”

池一说:“傅总不是谁都能算计的,一个女人,他未必不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做,应该是为了让某人放心。”

这个某人,肯定是周放了。

江莱猜想。

下一秒,池一就解答了。

“这样,某人不咬着过去的事,周夫人也能过得舒心。”

最后还在为阮南枝着想。

江莱吃完了最后的粉,连汤都喝完。

满足地靠在餐椅上,习惯性的拍小肚子。

被池湛眼疾手快的阻止。

“这不是因为你吃饱暂时长出来的小肚子,是孩子。”

江莱偶尔真的会忘了怀孕的事情,主要是前期的孕吐都被池湛代替了。

加上明檀的药,她过的好舒服,丝毫没感觉到一点难受。

“我尽量记着。”

“……”

池湛还想说点什么,江莱怕他啰嗦,捂住他的嘴,问池一。

“还有什么吗?”

池一想了想,“这次,傅总和白清栀应该是彻底划清界限了。”

“白清栀的母亲已经去世,现在她坏了刘烽的孩子,傅总正在给她准备出国的手续。”

“白清栀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能瞒得过傅总,用刘烽的孩子可以嫁给他,被他直接戳穿,直接冲到马路上,出了车祸,孩子没了。”

江莱还是有些唏嘘的。

但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不打算跟阮南枝提起这件事。

以免某个醋缸翻了。

“我不想听了,你去忙吧。”

池一早就想溜了。

得到了命令,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江莱靠在池湛身上,昏昏欲睡。

池湛失笑,将她抱到床上去。

江莱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池湛嗓音极其温柔,“今天是不是很满足了?”

“是。”江莱往他怀里钻。

池湛索性脱了衣服上床,陪她睡。

……

纪锦回了宁城。

在爷爷的老房子里住了几天。

调整了一下,飞花城。

她拜了言枫当师父之后,一直在他的摄影工作室工作。

虽然不是那种坐班的正经员工,比较自由,但还是应该去辞个职。

言枫已经三个月没联系上纪锦了。

要不是能看到她的朋友圈,他都要报警了。

却没想到,三个月之后见的第一面,就是她要辞职。

“是因为我……”

……不是。

纪锦摇头,“师父,我很感恩,你这些年对我的救助和帮助,我可以用我的余生去还您的恩情,但也因此而已。”

言枫神情受伤,“还是因为我,果果,我们其实挺好的,你是不是可以……”

纪锦再次打断,她不能让这层窗户纸捅破。

“师父,我辞职不是因为您,是我想自己做个工作室,我还年轻,想多尝试。”

这么正经的话,她纪锦向来不屑说。

一听就是借口。

可他能怪谁?

只能怪自己,怎么就没分清楚梦境和现实。

现在好了,把人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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