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即可入主只有掌门人才能居住的“剑湖宫”。

时间维系五年,五年之后,再重新比武斗剑,决定之后五年“剑湖宫”的归属。

而今日,正是无量剑派东西二宗每逢五年一次的比武斗剑。

两宗比武,邀请了不少大理武林人士前来观武,一来做个见证,二来也是表明无量剑派之能。

此时,比武大厅之中。

双方弟子的比试正酣,你来我往。

忽听一声噗嗤,角落一处竟传来了嗤笑声。

顿时引得端坐上首,正笑意吟吟的无量剑东宗掌门左子穆脸色微沉,眼神扫去。

是一名青衫少年,瞧着约莫十八岁左右的样子,长得倒是俊秀,颇有贵气,却也只是无名之辈。

不料这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当左子穆的得意弟子出招诱敌之时,竟失笑讥讽。

其他观礼的武林人士以及东西二宗的门人弟子也有不少看了过去。

都在想是谁这般无礼,耻笑无量剑?

那少年好似也自知失态,连忙捂住嘴,闭口不言。

左子穆冷哼一声,不多言语。

准备等场中弟子比完了再计较。也没多久,约莫小半刻钟左右,左子穆的弟子龚光杰一招得胜。

此前已有两场,加上这一场得胜。东宗连胜三场,令得西宗掌门辛双清道姑脸色很为难看。

东宗掌门左子穆自是不免一番得意。

左子穆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加侥幸。

说着不住大笑,突然眼光一转,瞧向那青年。

“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

“便请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

那姓青年微笑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

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由心中有气。

“那有什么好笑?”

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在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

左子穆听他说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便让他那弟子龚光杰前去讨教。

说是讨教,实则有教训之意。

哪知那少年丝毫不理会,就坐在那儿无动于衷。

“我可不会打打杀杀的事,你要指教便尽管指教罢,要耍剑也尽管耍罢,我瞧瞧。”段誉直愣愣道。

龚光杰喝道:“我师父叫你这小子也下场来,咱们比划比划。”

段誉轻挥摺扇,摇了摇头,“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

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

如此说话,却分明不将人家无量剑派放在眼里,江湖人讲究的就是这一口气,你在人家的地盘这么不给脸,莫不是真要结怨?

龚光杰大踏步过来,伸剑指向段誉胸口,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装傻?”

段誉非但不怕,还絮絮叨叨的念起了佛经。

龚光杰上前啪啪就是两耳光,直把那名叫段誉的少年,打得脸颊通红肿起。

皆是愕然。

龚光杰看着被他打得仓促后退的少年,大吃一惊。

“不会武功,你竟敢这般猖狂!?”

先前瞧那少年这般视若无物的态度,他心里自也难免嘀咕,莫非是身怀什么天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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