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自建国以来,官差杀人,已经为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王胜强装镇定,走进厢房,一口鲜血喷出。

连忙盘腿打坐,稳住真气。走走到院中,缓缓操练着拳法,引导着紊乱的真气排出。

良久

王胜大喝一声:“主持何在?”

负责伺候的道童,慌忙跑来跪下说道:“师父正在处理吴师叔的丧事。”

“把老道士叫过来!”

“是”道童接了命令,颤颤巍巍的下去了。

不多时,老道士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低头跪倒。

王胜笑呵呵的起身把老道士扶起来说道:“道长莫怪,事发突然,需要雷霆手段镇住场面

你这后院,虽说精魅,以王某见解却为人祸啊。”

老道士抬起来,浑浊的三角眼带走泪痕。面上透露出几分茫然和惊惧。

刚才这位镇抚司大人暴起杀人,着实惊到了。

都说官差视贫民为草芥,这面前这位大人手段也太吓人了些。

何况,那道人由他结引进庵,虽说平日里打得骂得。

但抛开这重身份都是十里八乡的相亲,多少沾亲带故。

陡然横死,多少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王胜仰天哈哈大笑,把老道士扶到床边坐着,重重的拍了拍老道士的肩膀。

老道士问道:“大人,小民不解大人何意。后院精怪之事常有,和那道人何干。

我看着他从小长大,也无功夫在身,平日里也只是画符,念咒,参道这人祸一说从何而来啊。”

“诶,道长误解了。”王胜探出头去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俯身到老道士耳边。

落耳虽轻,在老道士耳中却为晴天霹雳。

惊的老道士慌忙站起大呼冤枉。见王胜瞪起怪眼盯着他,自知失语,跪下磕头如捣蒜,

嘴里却不停下,低声说着冤枉,伏地痛哭不能爬起。

王胜见目的已经达到,扶起老道士说道:“老道长,此事不可声张。你我知道即可,不能透露出去。”

接着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递给老道士道:“拿去给那道人做个法事。”

也不顾得老道士推脱,塞到老道士手上。

“道长,此事另有蹊跷,你把刚才给我治病的汉子寻来。”

“大人,这…”

见老道士大惊,王胜呵呵一笑,说道:“本官有些伤势还没痊愈,总归要调理一下。快去吧。”

老道士磕了一个头转身出门去了。

老道士脚步匆匆地离去,王胜则负手站在原地,眼神深邃地望着院子的一角,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老道士带着那汉子回来了。

汉子一脸惶恐,见到王胜后,连连躬身行礼。王胜微微颔首,示意他不必多礼。

王胜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李二狗,缓缓说道:“李二狗,你可知本官为何找你来?”

李二狗惶恐地摇摇头,说道:“小的不知,请大人明示。”

王胜踱步走到一旁,沉声道:“方才你为我治病,可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李二狗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小的只是略通些医术,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之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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