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响慈房间的窗户一晚上没关,夜里温度低,外面还起风了。早上起来,就感觉鼻子不舒服,一直打喷嚏。
“响慈,一会吃过饭吃两片感冒药。”
牛女士从电视柜下面找出来医药箱。
“咦,这豆浆咋这么难喝。”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做法,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牛女士打的豆浆就是巨难喝,也不只是豆浆,牛女士做的饭都很难吃。
“妈,我爸呢?”
“早上来了个急诊,去医院了。”
“哦。”
“我今天早上出去买饭的时候,碰见对门李奶奶家的孙子了。他说他跟你是同学。好像叫顾...什么的”
“顾景帆。”
“对,顾景帆。你们俩小时候还一块玩过呢。”
“啊?”
响慈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又一遍,对男生小时候一点印象都没有,难不成他去整容了。
“就你一直叫人家小船,小船的。”
响慈想起来昨天晚上做的梦,梦里小男孩的脸变得逐渐清晰。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头发又浓又密,睫毛又长又弯,这不就Q版的顾景帆嘛,只不过那时候的他瘦小的像个猴子,现在健壮的像个牛(当然没有那么夸张)。
“哦,他大早上的出去干嘛?”
“响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睡的跟猪一样,人家小顾跑步锻炼去了。”
“怪不得那么壮。”
“什么?你说什么?”
“没事,妈,我先去上学了。”
响慈一想到顾景帆小时候被人欺负,自己还救了他,就想笑。这小船要是知道了自己就是当年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女侠”,不得跪下来膜拜自己啊!
“等一下!”。
响慈和电梯里的人面面相觑,顾景帆今天穿的校服,蓝白色的校服在他身上像量身定做似的,很好看。
少年俊朗的脸庞,让响慈看得有些出神。和宋哲的帅不一样,如果说宋哲给人的感觉是清风,那么顾景帆就是狂风,冲击感很强。胡越子呢,也挺帅,是那种体育生的帅,有点装装的感觉。
“响慈,墨迹啥呢?进不进来?”
顾景帆嘴里吃着棒棒糖,手扒着电梯门。
“嗷嗷,来了。”
“阿嚏!阿嚏!”
响慈一进电梯,鼻子一阵瘙痒,赶紧用手捂住嘴。
“响慈,你感冒了?”
“嗯,有点。”响慈揉揉鼻子。
“生病了就赶紧吃药,别传染给我。”电梯到了,顾景帆径直走了出去。
响慈看着顾景帆的背影,双手插着兜,走路一晃一晃的,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心想小时候那么可爱,现在怎么长残了,又毒舌又腹黑。
“咦?你怎么从这出来了?”
胡桃子光看见顾景帆了,没看见被他挡在后面的响慈。
“我住这啊。”
“这不巧了吗,我们家住一楼,宋哲住隔壁那栋。以后咱们就可以一起上学了。”
胡越跟胡桃子一样,两个人总能和大家处成朋友,待人真诚。而且他觉得顾景帆刚转过来,人生地不熟,两个人也挺投缘,想着照着他一点。
“好啊,昨天没打成球,今天有事没?”
“没事啊,放学打球去。”
“胡越子,你真是自来熟啊。”
响慈从顾景帆身后钻出来,使劲捶了胡越胳膊一下。
胡桃子听响慈说话有很重的鼻音:“慈慈,你感冒了?”
“对啊。昨天睡觉没关窗户,吹感冒了,求抱抱。”
响慈比桃子低一点,撒娇的把头放在桃子肩膀上,抱着她的腰。
“响慈,我妈让给你带的冰糖雪梨水,正好去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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