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珍珍这副身体十分虚弱,按理阿筝挣不过男人的,可是身上的男人应该是喝过酒,身形略微迟滞,阿筝发现他趴着不动了之后,就开始用劲挣扎不让他有机会恢复。几次之后竞被阿筝挣脱开跑到了客厅里,最后阿筝被按在客厅的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渐渐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阿筝耳边传来一阵一阵沙沙的声音,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什么声音,“唉好疼。”是睁眼时眼睫毛扯的疼,用手一抹眼睛厚厚的眼屎结痂了。她就用手去扣,却被一双温润的大手捉住,“别动!我帮你。”是那个自称苏珍珍老公的人的声音。阿筝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她不太习惯与别人肢体接触,不论男女。
阿筝感觉到眼睛处一阵清凉,扫过一遍又一遍,“旁边又有清脆女声响起:“药水快没了,我去拿药来换。”涮唰唰唰原来是这女的走路的声音。
结痂的眼屎被润透之后,又是温热的软布擦拭,然后又用了什么液体涂抹,“试试轻点慢慢睁开,还可以了吗?”
阿筝能睁开了,说“能睁开,有一点点刺痛。”
看着眼前一片白,和男人皱巴巴的蓝色衬衫,问他“这里是医院吧,我生病了吗?”
男人答道:“你发烧了,又叫不醒,我就送你来医院了,从急症转到现在的内科住院部,医生说先住院再检查,还不能确诊。”
阿筝听到发烧想摸摸自己的头,手却又被按住“先别动,在打针。”阿她看向自己的手,白嫩的肌肤接近透明色,虎口处肿好大一个包。蓝衬衫男人也看到了,急忙按向病床边的一个白色按钮。
然后呼啦啦的来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一个女护士一手按住阿筝虎口处的白色针后贴,另一只手迅速拔掉针头。另一护士快速拍打阿筝的胳膊,她的胳膊却木木的没有一点知觉。那个拔针的女护士从她胳肢窝抽出来一个体温表,看了说“体温上升现在38.5度。”
阿筝右边一个年长些的男医生,轻声问询阿筝一些情况,又按住她腹部问痛不痛,又安慰阿筝不要害怕,然后对着他旁边一个年轻的医生说:“先做检查,不要急着降体温,超过39度再降,这时候好查病因,不搞清楚后面还是要发病。”
医生走后,护士推着放着药水等用具的小推车走到阿筝面前喊:“是不是25床苏珍珍?”衬衣男抢答到“是”,“年龄?”“14周岁”。他终归不是真的禽兽不如大奸大恶之人,14岁和22岁用药份量定不相等,还是怕误导医生耽误治疗。“家属去医生办公室找张主任。”衬衣男答“好”出了病房。
阿筝任由护士拍拍打打扎来扎去重新挂上吊瓶,心里却在考虑要不要趁机逃走,安全最重要,要想个稳妥的方法,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便不再去想那么多,专心看护士与自己的血管玩捉迷藏。不知过了多久,被衬衣君叫醒在护士的带领下做各种检查。
阿筝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大概是家里电话本上记的王生吧,她没有问过,也不喊他。但是在心里对这个人改观了许多,虽然有点色,可是对于阿筝却有不杀之恩,还有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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