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胜神州西部,一处山林里。
“啪!”
李平康睁开了双眼,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疼,全身上下也发出阵阵剧痛,嘴里更是有一股血腥味充斥鼻腔。
“这是哪?我被绑架了吗?”
李平康是一名大学生,单亲父亲是个酒鬼,由奶奶带大。
就在最近,他英雄救美,被富二代用车撞。躺在医院的他还没等到那个女孩的道谢,舆论发酵却等来了女孩的诬告。
奶奶跪求富二代,被嘲讽。妹妹在上高中,受到同学另眼鄙视。
恨啊,李平康咬牙切齿,却两眼一黑。
再次睁开眼,却不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是在山林里。
“哟,醒了,还以为你断气了呢。”
一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壮汉冷笑着,拔出挂在腰间的宝刀。
“你小子艳福不浅,老子没看过的,你都看过了,去到地府也不冤!”
我看过什么了?
睁眼就在这里的李平康比较懵,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无法认真思考。
“救命啊!”
李平康大喊,本能的想逃脱,但双手被绑在身后,还有一个人死死的押着自己。
“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壮汉双眼一瞪,摆手示意李平康身后的手下走远点。
“啊”
李平康只觉身后有只手一推,失去平衡,一头栽倒在地上。
壮汉刚要挥刀砍下去,一道清柔的女声叫住了他。
“鲁达行了,杀了他还是太轻松了,正好府里比较缺“肉练祭”,干完这趟事,把他扔那边去。”
“都听您的。”
壮汉连忙应声,将悬在李平康脖子上的刀拿开,“唰”一声,收入刀鞘,抬脚就在李平康身上猛踹一下。
“就让你多活两天,不过肉练祭可没有这么痛快。”
壮汉回想到之前那些肉练祭的惨样,不禁打了个冷战,叫来刚才那个手下:“马十二,把他扔末后的猪笼车去。只要他喘口气,不缺胳膊少腿就行了。”
“好嘞,达爷。”
那手下提起李平康,带他朝车队末的猪笼车走去。
“喀,喀...”
不觉间就经历了一场生死危机,加上一顿殴打和那壮汉的一脚,李平康忍不住咳起来。
鲜血顺着李平康嘴角,划过下巴滴落在地。
马十二对此视而不见,却颇有兴趣的小声问:“哎,臭小子,要怪就怪你倒霉,路过正好看到二小姐出恭。她身子怎么样?给我说说。”
“咳,不知道。”
李平康还在咳血,意识有点模糊,连番殴打下来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给你脸了。”
马十二瞬间变脸,觉得李平康不乐于分享,把李平康推倒在地,抬手就是一鞭。
“啊”李平康惨叫一声。
听到李平康的惨叫声,马十二愈发兴奋,又是连抽几鞭,才将他拉起向车队末尾走。
快到车队末的猪笼车时,马十二甩手一掌打在李平康的颈部,将他打晕。把李平康抬起,扔到猪笼车顶部,就去和拉猪笼车的人聊天了。
太阳落下,天空漆黑黑的,仿佛刚刚被墨汁染过一般。
偶有几颗星子似是圆润的明月,划过天际时洒落的几点光辉。
大地上的一切都笼罩在凄静的月光下,只是间或传来一阵树叶摩掌的细碎声。
但这细碎声不足以让车队的守夜人放松下来,反而更加警惕,手中的刀握的不由紧了些。
李平康躺在粗木搭成的猪笼车顶上,紧闭双眼,嘴里还时不时呢喃梦话。
“奶奶,安健,平康会保护安健的,绝不会让安健受到一点伤害,绝不会!您也要平安健康……”
睡着,李平康眼角处划过一滴眼泪。
一阵深入骨髓的痛从李平康的左手传入大脑,李平康痛醒,睁开眼睛向左手处。
一只黑猪爬上同伴的身体,咬断了绑他双手的绳子,正在抬头咀嚼他的左手手指。
李平康痛的脸色发白,直冒冷汗,但他死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通过短时间接触,李平康有理由怀疑这些没人性的家伙是那个富家公子花钱来收拾他的,而他现在极有可能在东南亚一个小国的北部。
所以他一旦发出声音,惊醒他们。不仅少不了一顿毒打,甚至遇到脾气炸的,就地活埋都没有不可能。
心一横,李平康咬紧牙关,右手扯左手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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