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给你啊!长幼有序嘛!”长安边吃边答道。
“那你怎么不给叔或者婶儿,他们比我都大!”凤锦书追问道。
“不一样,和爹娘比起来,你占了一个幼字,和我比起来你又占了一个长字,最重要的是,你还是女孩子。
娘不是说了嘛,女孩子就要被宠着!当然有好东西就要给你嘛!”长安煞有介事的模样,把面前的三人说的一愣一愣的。
“哎呦!不简单,原来平时我说的你没当耳旁风啊!”吴氏笑着调侃道。
“那是,我书也不是白读的!”长安有点洋洋自得。
吴氏看着儿子傲娇的样子,笑着摇摇头。
凤锦书也笑了,将自己分得的葡萄,又都给了长安。
“你吃吧,姐逗你呢!我最近换牙呢,吃不了太多甜的。”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舍不得吧?”长安半信半疑。
“喏,真的。”凤锦书张开嘴,用舌头顶了顶摇摇晃晃的牙给他看。
长安见状,欢天喜地的都吃掉了。
……
游书茗、岳知希和阮如是三人是在酉时(17:00-18:59)末回来的。
“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可是有什么事儿耽搁了?”凤锦书接过游书茗递给她的书包,然后问道。
“我来说!我来说!”岳知希不等游书茗开口,兴奋的争着回答。
游书茗也随她,笑道:“那你说吧!”
“究竟何事?快说!”凤锦书示意她别卖关子了。
“你带着长安走后没多久,廖嬷嬷就差人又找到了方学管,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方学管立马着人连捆带绑的将那张宽给送回家了。”岳知希一口气说道。
“就这?”凤锦书不解,这有啥好兴奋的。
“你别急,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岳知希挥挥手,示意她慢慢听。
“我们几个下学后,原本正打算回呢,结果在路上,听到有学生议论纷纷,说是张宽的母亲正在学管那哭闹呢!
我们三人当下一合计,这热闹不看白不看啊!所幸天儿还早,我们立马就随着人群涌到学管那边。 ”
岳知希说的兴致勃勃,凤锦书也在她的描述中,知道了下午学堂发生的事儿。
原来,张宽被送回家后,来人将张宽扔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宽娘当时一个人在家,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一口凉水喷儿子脸上,他儿子才将今天发生的事儿告诉她。
张宽娘当时听完就急了,立马带着张宽就往族学赶。
她娘好不容易才给儿子求来的读书机会,可不能这么丢了!
于是就有了游书茗她们看见的一幕。
当时的张宽娘,拽着方学管,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学管,您行行好,再给我家宽儿一个机会,他还小,不懂事,都怪我这张嘴胡说八道。
我保证,我家宽儿以后定会好好读书,绝不会再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再搞,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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