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商场虽然既不是新海市最豪华的商场也不是新海市最高档的商场但若是要论在市民间的知名度,新海商场绝对不会亚于同市那些第一线的高档场商场。

这不仅仅是因为新海商场那来者不拒的中端商场定位,更是因为它的历史十分的久远,早在星尘六年新海市刚刚重组不久便被时任的市长以“丰富市民日常生活”为由建成,整体虽然占地面积只有八百多亩地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家商场该有的它全都有,甚至在最中央的位置还塑有一座玛尔夫元帅的石像,石像左手执手杖右手则拿着一块透明的水晶在对这阳光观看,铜像的脚下则是一片不大的舞台,舞台以钢筋做成上面铺以木板和红毯,每每逢年过节之时商场便会请人在此演出,而平时则租给商户和一些组织用来宣传,而现在那上面正站着一群跳着舞的孩子们。

那群孩子大概不到十个,最小的看起来只有七八岁最大的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全部画着简单的妆,穿着破破烂烂的兼价戏服随着音箱里的凄凉音乐扮做了流浪儿的样子,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闲人。

随着这一舞结束,一个穿着在胸口写着“蓝山孤儿院”字样的职服的微微有一点发福的中年大妈走上台来开始对台下的观众倒起了苦水:“我们这个孤儿院啊,打十来年前就建成了,可是现在呐,年境不好,我们这些可怜的孩子们那连饭都快要吃不起了!”两个年轻些的穿着同样职服的姑娘立刻抱着一个人头大小的募捐箱向台下走去。一看要掏钱了,围了舞台一圈的人们立刻做了鸟兽散。

两个抱箱子的姑娘面对面的叹了口气,刚想抱着箱子回去却看见还有一个男人站在原地没走。

那个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只有十七八岁估计要么是正在上高等级能学校不久的学生要么就是刚进入社会不久的年轻人,上身一件浅黄色的薄风衣衬着一件白衬衣,下身的一件紧身牛仔裤显得身材不错,就是个子还不太高只有一米七八左右的样了,透出了一丝刚成年不久的稚气,最另人诧异的是,现在虽然己是初秋可天气还不不能算太冷,微风中仍带着一点点夏的余韵,可那个男人不仅带着一个米色的毛线帽还配了一条有着黑色条纹的口罩,眼镜上还带着一个荼色的墨镜,于其说是取暖这套装备到更像是想掩盖住自己的面容,将脸部挡的严严的,只留下了一对被碎发半遮半现的耳朵在外面。正靠在一旁的立柱上注视着二层的一个地方。

两个姑娘对视了一眼抱着募捐箱向他走去:“先生,可以给这些可怜的孩子们捐点饭钱吗?”

那个男人听到声音微微一惊,显然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哦!好,好,没有问题。”

男人说话的时候目光仍没有任何转移的盯着二楼,左手从口装里摸出了一个很有文艺范的褐色绳编钱包,钱包的链子上还挂着一个歌星的透明立牌,右手刚从绳编钱包里捏出了半张印着50字样和一个持剑士兵半身像的纸币。正要将钱抽出却突然一顿,目光首次从二楼移了下来放在了手中的钱包里,然后尴尬的发现这张五十就是自己包里面值最大的纸币了。男子愣了愣,松开手换了两张印着20和两个拿着手枪的背对背男人的土黄色纸币递了过去。

“请。”

两个姑娘一边抱着钱箱向舞台上走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觉得刚那个小哥的声音有那么点像电视里的光明诶”

“是吗?我到是没注意,不过身材到还确实是挺不错的,是我的菜。”

“也对,要真是光明,怎么会差这几十块钱呢,他可是职业英雄诶!赚的一定比我们多。”

左边那姑娘一边略带点酸意的说着,一边顺势回头看了一眼。

可着一看却奇了怪,原本一直很淡定的站着的男人现在却显得有些疑惑的望着二楼,嘴里还嘀咕着:“奇怪,人呢?”

那话音还未落下男人墨镜下的瞳孔一震,向着身侧的两人猛的一扑,将两人推倒在地,而在这一瞬间,钢制的舞台竟直接拔地而起直直从三人头顶飞过,俨然只要再低一丝就要撞上三人,舞台上的那群小孩和大妈也被剧烈的撞击给冲的七零八落的滑了下来,激起了重重的灰尘。

“光!”随着一声咒语落下周围的光线在一瞬间向灰尘的中心汇聚。

“哼!真麻烦啊。”一个穿着带着补丁且浆洗的微微有些发白的连体工装服的男人一边冷哼着一边从一旁的墙后探出身体,那个工装男人看身材是二十多岁,但脸上的法令纹和深深皱起的眉头使工装男人看起来如同三十多岁一般,而他的右手泛着金属的光泽,竟似生铁铸造而成的,手背上还刻着一个黑色的妖异“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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