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看,那个是不是就是那个一出生就克死自己父母的怪物?”
“好像真是他,小声点,别被他听到了。”
“听到了,又能怎么样?一个没有爸妈的怪物而已,他再强能打过我们三个吗?”
“哎,你说我们要不逗逗他?”
“好啊。喂——白撕影!过来一下。”
“喂?我们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哎,你跑什么?没看见我们在跟你说话吗?真是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白撕影愣了一下,咬着牙阴恻恻地问:“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怎么了?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怪物!”
话音刚落,白撕影已经冲到那人的脸上。他握紧拳头,朝着那人的面门狠狠砸去。
两声闷响过后,那青涩的面孔瞬间就挂了彩,鲜血更是止不住的从鼻孔往外流。
旁边那俩人终于反应过来,纷纷开始拉架。
“白撕影,你别打了,白戈就是一时语快,不是有意的。”
“白撕影你要是再动手的话,等会看家老来了怎么收拾你!”
似乎是听到了家老两个字,白撕影出拳的手微微愣了一下,最终停了下来。
那个被揍成猪头的少年捂着自己的脸朝着白撕影嚷嚷:“今天这事没完,你等着吧!”
“好了白戈,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眼看情势不太对,一旁的少年再次劝道。
待三人走远,白撕影低下身子,从口袋中抽出手帕,将地上的血迹擦了干净。再环顾四周确认无人之后,将手帕丢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我得走了,不然等会他们该过来了。”
白撕影再次检查了下地面,看看有没有自己遗漏的地方,在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砰砰砰!”
“开门!白撕影!”门外传来一阵中年男子的咆哮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呢?我儿子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白撕影,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吗?你出来啊!”那脸肿成猪头的白戈仍在门口挑衅着。
他现在半边脸贴着冰袋,鼻子上还涂着药膏,样子滑稽不已。
“砰!”门被暴力地踹开,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寻找起了白撕影的身影。
可房间里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套勉强能用的被褥,丝毫没有白撕影的身影。
“这小子还躲起来了?”中年男子愤愤道。
话音刚落,他将视线转到那张木床上,抬腿一砸,本就不结实的木床瞬间裂成了两半。
“这回算你运气好,下次碰见你就没这么好运了!儿子,我们走,那小怪物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回来了,这回给他床砸了,也算给你解气了。”
中年男子摸了摸白戈的头,随后牵起他的手,离开了这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
“儿子,爹跟你说,爹曾经也是……”日薄西山,金黄色的余晖洒在白戈父子二人身上,加上这红砖白瓦,好似一幅悠闲恬淡的田园画卷。
可刚走到家门口二人,瞬间傻眼——火光滔天,整座屋子被埋在这火海之下。
“快,儿子!救火!”中年男子一边吩咐道,一边用魂压制住火势的蔓延。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直至明月高悬,父子二人才终于将火灭了下去。
二人同时累瘫在地上,随后相视一笑。可接着,中年男子的目光阴沉下来,心中对这场火的元凶有着一个坚定的答案——白撕影。
“唔,他们应该发现我给他们准备的惊喜了……”白撕影躺在房檐上,神情专注地数着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什么惊喜啊,跟本小姐说说!”一道突兀的女声打破了夜间的宁静。
白撕影连忙坐了起来,向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只见一个白发披肩灰头土脸的少女光着脚丫站在茅草屋前的空地上。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我家?”白撕影警惕的盯着眼前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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