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杨灿的眼神不对，再重拍一次……”
距离杨灿加入了剧组，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停滞的拍摄工作重启，有条不紊地推进。
五大主演中，效率最高的是方立文，自身只ng了3次，无冕影帝的实力彰显无疑……就是被其他人的失误拖了后腿，被迫重拍了几十回，这几十回里占比最多的是杨灿。
效率第二的是唐静，她总共ng了8次。
再之后是颜乐，自身ng了11次，以高志斌的挑剔程度来说，颜乐的表现已经远超正常新生代演员了。而那些ng的地方也不是其本身的表演能力有问题，而是阅历不足，这个需要时间积累。
至于杨灿，ng次数快破百了。
由于杨灿这段时间的工作态度非常认真，高志斌也就没有发火，只是有点烦躁，他喊停了拍摄后，拿着剧本一边扇风一边对杨灿招手：“来，过来过来。”
杨灿轻轻押了押头上的汗，怕弄糊妆面没敢用力，来到了高志斌身前：“高导。”
“坐。欸，都休息一下，休息十分钟再拍！”高志斌把一折凳放旁边示意杨灿坐下，又对着其他人吆喝了一声。
通知休息后，高志斌回头看着杨灿，靠着椅背和他沟通：“你之前虽然也常有失误，但我还是第一次看你接二连三失误，这条并不难演啊……你是遇到什么事了不成？”
杨灿赶紧摇摇头：“没，没，就是纯粹有点抓不住。”
“抓不住？哪一方面？这也没什么要抓的啊……”高志斌觉得有点奇怪。
这一段剧情是很简单，就是李瑞被下放昌平市当交警，看见戴文昌的车没有拍照，上来发罚单的情节，也就是颜乐当初试镜，和高志斌、王英打招呼时念的台词背景。
这一段杨灿要演出来的形象很简单，一个比较自我、情绪化的，郁郁不得志的愣头青。
细节上只需要眨眨眼睛，稍微愣一下就好。
杨灿虽然演技不是很好，但这几天临阵磨枪，也不至于一个简单的镜头都抓不住感觉。
“呃……”杨灿忍不住摸摸鼻尖，尴尬地笑了笑，“看着颜乐哥的眼睛有点发怵，忍不住想移开眼睛。”
昂？
坐在车里吹着空调的颜乐探出头。
还有我的事？
“你是说，你被颜乐的眼神给吓到了？”高志斌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一拍脑门。
杨灿居然给颜乐的眼神吓到了，有点离谱，但仔细想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颜乐虽然年轻，但水平的确高，只是没想到能给杨灿吓到。
“颜乐的眼神戏也很棒的，微表情一直很细腻。”暂时没戏，正坐在不远处太阳伞下，巩固后续台词的方立文道。
高志斌点点头：“我知道。”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但发生在颜乐身上多少有点让人不敢相信，毕竟他太年轻了。
“我教你个办法，不敢看眼睛，就看他的眉毛。”方立文笑着给杨灿支招。
杨灿赶紧点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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