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胡叔发现了夹在门缝里的信件,便叫起宁儿一起观看。

“江小公子怕是已经知道们的身份了,想必是不想跟我们沾上关系,不过既然留下这封信,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胡叔分析的头头是道,只是心中还是有几分悲凉,自从宁儿家中出事,两人也不是没有投奔过其他亲朋,可无一例外的都被拒之门外了。

宁儿不信,反驳道

“可是江郎信上说了,处理完事情还要回来的”

胡叔摇摇头,轻叹一声

“我们在这里暴露了,肯定是要搬走的,江小公子含糊其辞只说有事,无非是找些借口罢了”

宁儿有些生气,不是生江鸩的气,而是生胡叔的气,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胡叔总是这般将人想的太坏。

“不,我相信江郎会回来的”

胡叔不与宁儿争辩,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总是怀春,恰逢此事又如话本一般,怎会想到人性本恶。

这已经是胡叔看完信后,不知道第几次叹气了

“不管江小公子回不回来,我们必须马上搬走了”

宁儿眼中噙泪,一副委屈的模样,这些年搬走过无数次了,为什么每次安定下来之后又要离开。

宁儿抬袖轻擦眼角泪花,闷声闷气的说道

“我去给江郎留一封信,若他回来自然能看到,若他不回来,便是缘分已尽”

胡叔趁着宁儿留信的功夫收拾好了行李,待到宁儿留下信件后,俩人便踏上离程。

正值太阳高挂,正午时分,江鸩几人正在路边茶馆休息,顺便等等白哲

“青青姐,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仙人墓啊,趁着钥匙在手,抢先一步”

叶青青抿了一口清茶,说道

“如今仙人墓附近各大门派驻守,凭我们几个,怕是进了仙人墓以后得了机缘想活着离开都难”

江鸩点了点头

“所以回去是要请别人一起”

“不用担心,回去只是请师傅他老人家带队,不会再找别人分一杯羹的”

江鸩的小心思被叶青青指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一旁的蒋涛也是闲不住,胳膊肘拐了拐江鸩

“你要不要听我说说天剑门的历史啊”

“天剑门的历史?长吗”

“那当然了,想当初……”

“那算了”

“你!我刀呢!”

“你天剑门的还用刀”

回想着熟悉的对话,蒋涛正想着怎么回怼江鸩的时候

“我天剑门以剑法所长,并非不通其他武功路数”

“就是就是,哎?白师兄回来了啊”

江鸩突然被这一声师兄懵住了

“等等,蒋大哥,你和白哲谁大”

蒋涛自豪的拍着胸口

“自然是我啊”

“那你叫白哲师兄?”

“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师兄入门最早,自然是大师兄啊”

“那青青姐呢”

“师妹啊”

“那玲姐呢”

“小玲子是师傅的女儿,我们的小师妹啊”

江鸩有些地方想不通,白哲居然是大师兄,好像这背后有什么问题,不过……想不通。

白哲抢过蒋涛的茶碗一饮而尽

“怎么,江小兄弟对我们天剑门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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