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内庭院,八仙桌列张,众人瞩望门,一娃扛枪归。
阮阡陌爬过垂花门,左手食指来回轻揉鼻子,龙魂虎魄霸王枪扛在右肩,忽然见众人盯来,他停步眨眼相望。
“铁九叔,按祖宗规矩,还有在场诸位见证,我孙儿,今日夺得龙魂虎魄霸王枪!”阮天宝说话间,他看向白发灰衫老者。
“我家以铸兵为姓,至今近万载,这杆霸王枪占了五千年,孝义太祖虽有言在先,但它非一人锻造而成,而是举族之力!”铁九叔慢条斯理话落,全场安静无声。
阮奉天跨过垂花门木槛,他接而说道:“铁九公,莫非不舍,欲食言?”
“八卦村,上从兵器,下至农具,皆出我家,何曾不舍?但这杆霸王枪,意义重大,孝义太祖以血阵封灵,致使千年谁也无法撼动,阡陌能破解,改日必有厚报,奉天,你看可成?”铁九公回应声,众人点头赞同。
“铁九公此言,我还有何话可说?但它极重!”阮奉天无奈笑声,他握住龙舌大剑枪头,一提纹丝不动,改用双手使劲,初时小心怕伤孩子,后来踔厉风发。
阮阡陌仰头噘嘴抱住枪杆,任他爹如何使劲都夺不走,最终一脸无奈松手笑了声,众人看得面露震惊。
吕小布惊愕说道:“奉天可有倒曳九牛之威,竟然抢不过他儿子?”
阮承运坐在隔桌,他闻言说道:“或许兵器真有灵,夺不了。”
吕小秀蹲在他旁边说道:“陌儿,把它还给人家,听娘亲话,好吗?”
“陌儿乖,喜欢枪,日后让铁九祖给你再造一杆,这个还人家!”阮奉天笑声讨好,奈何他噘嘴充耳不闻,夫妻哄娃无效。
“小孩难对付,爹娘不好使,老夫看出来了,以后是个犟脾气!”项八伯笑言声。
“阿...公..说,我哒!”阮阡陌话落,噘嘴与爹娘对视,忽然他气鼓“唔”声,顺手往右一扔,虎口金锥枪鐏插爆青石地板。
“天呐,一看气势就好重,阿铮,能拿吗?”青衫男人坐门口前排话落,他侧眼看向旁边健壮少年。
“铭哥,恐怕不行,我们家霸王枪似乎改投认主,我去试下!”铁铮话落起身,酒宴众人转眼向他看去。
“陌儿乖,你阿公说它以血封印,囚龙槛虎,这是凶兵,不要!”吕小秀话落,生怕他再拿起,她抱娃远离龙魂虎魄霸王枪,退入垂花门两侧游廊。
铁铮在众目瞩望下,双手抓住龙魂虎魄霸王枪,沉腰跨步,努筋拔力,未见它有任何异动,他摇头气喘离去。
“阿翃,你去!”铁九公话落,内院门前酒宴第二排右八桌,一位大汉浑身肌肉鼓起,体型犹如倒三角,酒桶放下后,他咧嘴笑着走向龙魂虎魄霸王枪。
“奉天啊,今日喝得真痛快,我要是取得它,你千万别扫兴埋怨,改日,咱们再抢军阀!”铁翃笑言声,抬脚横跨,马弓步踏得青石地板砰嘭响,双手抓住枪身,猛吸口气,他宛若力拔山兮,大喝出声,咆哮如虎。
龙魂虎魄霸王枪如同生根般,它被拔起时,青石地板接连爆裂破开。
“拔出来了!”铁九公笑言声,忽然他面色急变,长枪挥舞嗡隆作响,龙吟虎啸震耳愦聋。
“这枪使得真威风啊,我勒个去,你别过来啊!”铁铭说话间,门口前排众人与他急忙起身后退。
铁铮握住龙魂虎魄霸王枪,咧嘴一笑,他直接挥舞起来,不由分说,将酒桌乱打,一劈为二时,碗碟“邦”炸碎。
“阿翃入魔了,快制住他!”铁九公惊呼声,内院众人看见狂枪乱舞,风在呼啸,刮起碎瓷,赤手空拳哪敢上前。
“跨院喝酒的兄弟们,练武场兵器扔过来,铁翃发狂砸场子了!”阮永昌大喊声,东厢房内墙亭门另一头,三百八仙桌坐有两千多人,他们闻言愕然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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