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三个揣测的圣意还少啊。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你看,我是说假如,假如啊,若我是皇上,我不会叫太子去这些地方当差,御史台监察百官操行,得罪大臣,户部过手天下钱财,太易犯错,这种地方反而太容易失了人心。不如河工,城防,这些可以出去游历,笼络民心的事反而不是更好。”

李安哉自然明白其中缘由,他可不敢把告诉他人,只得转移话题道:“那我不关心,我现在关心的是咱们余侯爷,看看他跟吃了哑巴药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余新穗此时也有心事,他母亲的缘故,让他实在不知如何处理与李安哉的关系。一路上心不在焉,李安哉喊他,他才回过神来。

“无事,身子有些乏累。”

李安哉从怀中拿出一沓地契,放在他手里说道:“我虽辈分比你们低一辈,但岁数虚长你们几岁,一直我们当兄弟处,别说我不疼你这兄弟,这是陛下赐我的庄子,文成儒那是个一掐能出油水的富翁,我那,也不缺钱,只要我写封信给我那父亲,信上夸上我小娘两句,我要什么我那小娘便给什么。你啊家里管你太严,手上就那么二两碎银,你拿着,庄子上的东西就是你的,没事给王家姑娘买点什么珠宝钗环的,别光送什么油饼糖糕。”

“什么!你们两个混蛋,偷看我俩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车上传来文成儒,李安哉阵阵笑声。

余新穗看着二人,眼里红润,噙着泪道:“李安哉啊,李安哉,你为何要待我如此好。毫无保留,没有防备。”

“你今天怎么如此矫情,还用我说什么吗。知己好友,患难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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