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儒!”李安哉一声大喊,文成儒应声抬头。
“找到了?”
李安哉并未回答转身就往外快步走去。
文成儒没有犹豫跨步跟上前去。
“宝玉!牵马来!”
奔走行风马踏空,神速无影离弦弓。君问何故此匆匆,见冤往缓负平生。
二人策马疾驰,行过余侯府,文成儒发问道:“还要叫上余新穗吗?”
“不了,他也的难处,你我二人足矣。”
二人疾驰而过,却不知余新穗此时跪在院子里三个时辰了。
他求着余老太太放他出去。他已经同余老太太说了隋言征的事情,老太太将大门紧锁,不让任何人出进。余新穗是个孝顺孩子,不会和余老太太大吵大闹,只得跪在院中,以此求着余老太太放他出去。
余老太太走到院中看着这倔强的孩子,仿佛看见了余老侯爷余褚的影子,为了陈家,她不得不委身嫁给余褚这个仇人,但就是这样一个军汉糙人,却给了她一生之中唯一的柔情,成亲这么多年,余老太太的恨意愈演愈烈,她恨透了李鹏程造反的一党,恨透了倒戈投敌朝堂百官,恨透了整个虞国,可这么多年唯有一处心软只在余褚身上。
“儿啊,朝堂文武,一百三十六人,人人满嘴仁义,满腹的学问,他们将前朝陈国所有功绩抹黑,废弃,嗤之以鼻,唯隋言征一人曾替陈家说过两句好话,我记他这一恩,你去吧,不过你记住,我是叫你去帮隋言征,不是帮他李家,不是帮他李安哉。
余新穗用力的点了下头,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走。
城郊有一座青郭山,山矮平缓,却风景极好。
“安哉,是这没错了吧。”
“肯定是了,有两处能对的上,那一处咱们看了,门户大开,无人居住太久被乞丐占了,而且在闹市,孔繁斯不敢在那里藏人。”
“此处离京不远,却少有人来此,依山傍水,天然屏障,关押暗杀是最好的地方了。可这高墙大院,人手众多,就咱俩,想从中把被关押的学子救出来,怕是九死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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