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刘春花找到陈赤阳,给他递了个盒子,热乎乎的,应该也是饭菜。“小阳子,记得把这给你大,就说是姨姨我给的。”说完就转身离开。陈赤阳心里有点将要给人当后儿子的感觉,这刘春花难道就因为个分钱才对他爹这么好?我不信,她这寡妇难道没对他爹有点别的意思?顿顿送饭?跟个家里的媳妇似的,话说刘春花平日里也不错,他记得以前他也总是吃饭她送的饭,但是真的做他妈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爸见到这一幕早就习惯了。“唉,该死的魅力。”陈侯甩了甩头发,对陈赤阳说“你也是不能给递回去?这时候了,村里人都忙着想怎么给你大我送东西……”没说完,又停住了,忽然严肃的说“你也别受别人的好处,你拿了东西,老子就难办,记住了,啥都别拿啥都别多搭理。”
父子回了家,路上好像有人专门在偶遇一样,一会儿冒出个人打招呼,一个劲儿的搭话。“人红了是非多,猪胖了想杀猪的人也多。”父子可谓是过关斩将,不想搭理,就一句话“陈赤阳这小子着急拉屎,得快点回。”人也没办法拉着多说。半晌回了家,陈侯去了自家地里又走了一趟,忽然有了想法,看了眼村里其他人都光秃秃的地,“行了,就得这样。”
第二天陈侯就去了县城,走的时候拿了家里所有的六千块钱。陈赤阳之前学的地理不错,,又想到他爹为什么去地里看了一眼,估计是他爹想把这庄稼地给提升一下价值,好更多的收钱。
陈侯当天就拉着一车树苗就回来了,全是枣树,也没叫别的人,自己带着儿子就开始抡铁锹,挖坑种树。但这件事第一天就被人发现了,是刘春花,她又来送饭,刚好撞见父子俩扛着铁锹回家,又瞅见旁边在院子里也栽起的几棵枣树,全是半岁的小苗,手不由的一搓,准备转头回去,陈侯却反常地叫住她,“春花姐,你啥时候来的,干甚?”刘春花顿了半晌,忽的转头一笑,“侯大哥,我好像把那天的碗没往回要,我还是准备来拿来了,刚看见阳阳才想起来,咱这懂事的娃给我都洗了.....”没等她说完,陈侯就把他儿子驱赶到院子外面,美名其曰“自由时间”,在陈赤阳诧异的眼光中,拉着寡妇进了窑洞,寡妇哪来得及反应,进了屋才一通脸红,看着这位十里八村有名的俊汉子,只觉像是抽了过量的旱烟,喉咙发干,天旋地转不知了方向,眼睛不住的眨,像是激动,又像是被捅破的窗户纸,不住的吞吐空气,整个人已经半倚在炕沿。
“花妹子,你待我家很好”,“我,阳阳多懂事,又聪明.....”“这我知道““你又经常忙.....”“妹子,我跟你说件事哇,这事对你挺好”陈侯再次打断道,刘春花彻底坐在了炕沿上,她不断的低头一会儿,又会眼睛眯着以一种偷瞟的状态抬头,嘴巴似乎特别干涩,抿着薄唇,奇怪的是,嘴巴上淡淡的胭脂却染红了脖颈,不知多久,直到她脑袋里无法忍受那种醉酒的眩晕感,她像是突然找到了平日里的大胆形象,“那侯哥......”又突然刹住要说出的话,想维护一下自己的女性的珍贵,“那陈侯你想干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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