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心神荡漾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放松警惕,心生亲近之感。
苍玉宗的弟子们感受到这股气息,纷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的目光被宁琰吸引,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沉醉,像失了智的游尸一般,缓缓向宁琰走着。
苍玉宗的宗主李颢也感受到了这股气息,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月华心对此并没有表示,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让他继续看下去。
随着宁琰的媚术渐渐发挥效果,苍玉宗的弟子们一个个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向她靠近。他们的眼神变得迷离,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好的梦境之中。
见此一幕宁琰转过身去,在心中一叹:“我只是施展了最低级的媚术,不应该如此魂不守舍才是,现在的人怎么了,凭我这单薄的美色,就成了小头控制大头之人。”
正当宁琰陷入沉思时,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后脑勺,变得有一丝冷,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脑袋猛的往地面一按。
这一下来的太快,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嘭”的一声,宁琰的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地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剧痛从额头传来,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去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一道声音随即在他耳边传来,似乎是有一个人在他耳边念道:“人有六分骨相,四分皮相,若我毁汝骨,剥汝皮,你可还魅惑的了人?”
接着一道剧痛,从她腹部传来,她感到自己似乎被人踢飞了很远,宁琰的意识模糊,她感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她的视线中,一切都在旋转,耳边响起了苍玉宗弟子们的惊呼声。
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袍的身影,那人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她想要看清楚那人的面容,但黑暗已经将她彻底吞噬。
苍玉宗的广场上,一片混乱。月华派的弟子们惊慌失措,他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苍玉宗的弟子们则是愤怒和不解,他们不明白为何会有人突然对宁琰出手。
“住手!”月华心大声喝道,她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宁琰的身边,将她扶起。她检查了一下宁琰的伤势,发现她虽然受伤严重,但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月华心的眼神变得冰冷,她抬头看向那个黑袍身影,声音中带着一丝杀意:“阁下是谁?为何要对我的弟子出手?”
黑袍身影缓缓转身,露出了一张年轻而英俊的脸庞,正是我。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带着一种坚定和决绝。
“月华心掌门,管教不周,其弟子在三宗大会使用媚术,折辱苍玉宗颜面我,以代为管教,可有异议?”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月华心的脸色阴沉,她紧紧地抱着宁琰,目光如刀一般盯着我。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陶鸦,你下手未免太重了。宁琰是我的弟子,她的行为自然由我月华派来管教。你这样做,是对我月华派的挑衅。
我微微颔首,表示理解:“月华心掌门,你在这跟我一个小辈耍嘴皮子,还不如先给你爱徒疗伤。”
月华心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从怀中
月华心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从怀中取出一枚丹药,喂入宁琰口中,同时手中泛起柔和的白光,缓缓输入宁琰体内,帮助她调理伤势。
周围的弟子们逐渐安静下来,他们的目光在月华心、宁琰和我之间来回移动,气氛紧张而凝重。
月华心没有回应,她全神贯注地为宁琰疗伤,直到宁琰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血色,她才停下手中的治疗。
宁琰缓缓睁开眼睛,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掌门……”
月华心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说话,先调息一下。”
随后,月华心站起身,面向李颢宗主和我,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李宗主,今日之事,我们月华派有错在先,但你的弟子也下了重手,便相抵他日不可再追究此事。”
李颢宗主闻言,眉头微皱,他知道月华心掌门的话中之意。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月华心掌门,今日之事确是一场误会。我苍玉宗也不愿因此事而与月华派生出嫌隙。但为了公平起见,比武大会期间,还望贵派弟子能够遵守规则,不要再使用媚术等手段。”
月华心掌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是自然。我月华派也会对宁琰进行适当的处罚,以示警戒。”
随后,她转身面向月华派的弟子们,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都听好了,比武大会期间,谁也不许使用不正当的手段。我们月华派的名声,不容有失!”
月华派的弟子们齐声应道:“是,掌门!”
场面一度紧张的气氛,随着两位掌门的表态,逐渐缓和下来。苍玉宗和月华派的弟子们也开始相互交流,虽然仍旧有些隔阂,但至少表面上的和谐已经恢复。
一道雄浑的声音忽然在天空上响起:“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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