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现场和线索,世良真纯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思路,这案件的起始应该是源自一个冲动杀人...
此时,她首先观察到高大男子的受伤手部,以及他在录像中未绑绷带的事实。
“法戈先生,”世良平静地开口讲述道:“您说您在健身时受的伤,但如果是健身时受的伤,为何没有血迹或汗渍?”
她顿了顿,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刚才警长也说了这个问题,您说是换了新的绷带,但是刚才从您的背包里查出来了一条使用过但是并没有血渍的绷带,这个能否解释一下吗?”
筋肉人的眉头紧锁,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问题。
不过世良的调查重心显然不在他身上,“而且,我注意到您的右手上有微量的干血,血液可不能保存这么久,除非是新鲜的...当然您不必再想着隐瞒,因为你的拳头划过死者的嘴,而且还被他咬了一口,他的牙齿应该还沾了一点点您的的皮肉组织,只要警方愿意查的话,其实很容易查出来...”
健身教练进入卫生间时,死者已经在里面,两人能是因为债务问题就发生了争执,在激烈的打斗中,死者咬了一口男子用拳头打了一拳死者,从而导致他昏迷...
话说到这里,世良真纯也并非觉得这个男人是就是凶手,她更在意的是另一名嫌疑人用围巾紧裹脖子的中年女性。
死者的主要死因已经确认是大出血和勒脖,刀的问题很好理解,但是她认为勒死死者的并非是什么绷带,其实更像是类似于项链之类的东西。
而且有一个人明明戴了项链,却在刚才的调查中并没显露出来,相反还在用围巾把自己的脖子裹得严严实实,分明就是心虚掩饰,掩盖脖子上的某个东西。
结合这些线索,世良开始还原案件发生的真相。
明明这个家伙才是最可疑的啊,不仅偷了死者的银行卡,还故意打碎了玻璃。
“我相信你看到了晕倒的死者,而你试图用他的领带结束他的生命,只是你没有预料到他会在最后一刻反抗,你没有成功。死者在失去意识前抓住了你的项链,试图阻止你。”
缇娜·亨森的脸色苍白,她的嘴唇颤抖着,无法发出声音。她的丈夫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的眼中充满了心疼和恐惧。
这时,女人突然泣不成声,她的肩膀抽泣着,显然是内疚和恐惧的表现。
她好像连累他丈夫了...
一旁的女警员听闻此言也过来检查女人的脖子,果真发现了一道勒痕,那是项链镶进皮肤的印迹。
罗兰德·亨森试图为妻子辩护辩护:“如果只是勒伤,那死者的血是怎么回事?他是因大量出血而死的,而不是窒息对吧。”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
世良自信转过身目光如炬火一般紧盯着秃顶男人也就是案发时的第一目击者,也是第一个坚称是有人逃出去的人。
“你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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