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百年前的神龙大地上,大小帮派横行,三大帮派的掌门都以修为高自居一世,三大帮派分别排名第一的神旗殿,殿主叫庸医,听说他是因为给一个三岁孩子看病,误诊将孩子治死了,所以给自己改名叫了庸医,没人见过真容,也不知男女,毕竟第一的帮派领主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排名第二帮派的是天罗陵,陵主叫枫垣洁,名字挺儒雅,可却是一个无恶不作彻头彻尾的魔头。排名第三个是暗飞社,社主叫空,没有姓氏,单名一个空字。通过帮派名就能看出,排名第一的才能叫殿,而第二第三只能叫陵和社,而五个小帮派的通过拉拢农民,妇女孩童,以人数众多苟活在世,说是拉拢,实为变相要保护费,可老百姓为了自保不得已都要上缴保护费,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小帮派也因为收缴所谓的助会资金逐渐壮大,可对于三大帮派的实力他们还是不值一提,每年的正月初2都会拿出本年收缴资金的百分之70进贡以表诚心,也正因为这样,五个小帮派掌门心里都有着自己的小九九,毕竟没有人愿意久居人下。
在天祥镇的蛇山脚下有一个与世无争的小村子,这里的人们每天靠着劳作,打猎耕种过着无忧的日子,虽说比不上大城都富裕,可温饱还是可以自给自足的。在村东外五公里处有一座单独的小草屋,院子里堆满了从山上砍下来的树枝和捡回来的枯木,院子周围的栅栏却用木头或者石头围挡起来的,只用了破烂的渔网还有玉米杆,一位黑瘦少年正在院子里劈砍木头,感觉一阵微风就可以把少年吹到。“孩子,你从山上回来了啊?一会还要上山吗?”一个苍老的声音问到。“二爹,一会不上山了,马上就要生火做饭了,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黑瘦少年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说到。“喝点地瓜粥吧,小屋里还有一块腊肉也蒸上吧,正好给你补补身子,你看你累的”老人慈祥的说到。“我没事,二爹,我身体健硕的很。”黑瘦少年抬头望着老者说道。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一个深灰色拐杖,可这个不起眼的拐杖,却时不时的泛起了微红色的光。“二爹,您先进屋吧,我这就做饭,做好了叫您”黑瘦少年抱着一捆木头说到。“好好好,吃完饭再陪我下一盘围棋,二爹教你个绝技”白发老人扭头说到。
别人家做饭都是烟囱冒烟,可这间草屋只有烟囱不冒烟,从山上俯身观看显得格格不入,“咳咳咳,每次做饭都这样....太呛人了,二爹!您快出来,屋子里都是烟”黑瘦少年跑到院子里说到。“看来这个草屋岁数也大了啊,从我来到这个村子就一直住在这里,孩子,你也是在这里长大的。”白发老人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说到。“二爹,我知道,所以等我攒够了钱买一块地皮,给你盖一间比这个结实比这个大的房子给您住。”黑瘦少年说到。“孩子,再好的屋子也比不上这个草屋啊,当初二爹从蛇山脚下把你捡回来,你只有一口气了,我就是在这间草屋照顾了你三天三夜,才把你的命从阎王那里抢了回来,所以给你取名陆永,虽说你的命捡回来了,可从小到大你的身体就比不上与你年龄相仿的孩子,二爹终会有入土的那一天,最惦记的就是你啊,孩子。”白发老者摸着陆永脑袋说到。“二爹,您一定会活到100岁的,您还要看着我娶妻生子呢!”陆永抱着老者哭着说道。“好好好,我会活到100岁的,哈哈哈。”老者笑着说到。“二爹,我之所以叫这么叫您,是因为我不想忘了我的生父,并不是您不如他,我要时刻记着我有一个从小把我扔在深山里让我自生自灭的生父,在我心里,您比任何人都重要,我不会让任何人把您从我身边抢走的。”陆永眼神坚定的说到。“好孩子,二爹很欣慰,你先进屋看看饭好了没有,吃完饭咱们下围棋。”老者说道。“好的,二爹,您先在院子里等着,我去看看屋子里的烟散了没,今天在院子里吃吧,屋子里太呛了”少年起身往屋里走去。老者紧紧握着拐杖望着陆永的黑瘦背影,似乎做了一个重要决定。
陆永端着地瓜粥从草屋里走了出来,“二爹,您先喝粥,我去给您切腊肉。”陆永说到。“孩子,你等一下,二爹有事要问你,每天都陪我下围棋,你对围棋感兴趣吗?”老者问道。“二爹,您喜欢我就喜欢,陪您下棋我挺开心的啊。”陆永说到。“孩子,你要学着为了自己而活,不要考虑别人的感受包括二爹在内,说一说你到底对什么感兴趣。”老者说道。“我也不知道,二爹,每天就上山劈柴,下山做饭,我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陆永疑惑地说到。“孩子,今天咱们不下围棋了,吃完饭你去村子里溜达溜达,回来和二爹说说你的感受。”老人说到。“啊?二爹,可我不敢,要不您陪我去吧”陆永害怕的说到。“怕什么,那蛇山上的蟒不更可怕?你不也天天上山砍树捡柴的?”老人呵斥着说道。“可二爹,我除了您就没和其他人说过话。”陆永看着老者有些生气了害怕的说到。“没事,以前我和村子里的人也有些交集,他们都是好人,没捡到你的时候,村民很照顾我,你来到这个家以后我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就交集的少了。”老人说到。“行吧,二爹,那我去”陆永忐忑的说到。陆永还是第一次走进村子,毕竟从他记事起,就帮着二爹上山砍柴,做饭耕种,压根就和村子里的村民没有见过面。陆永刚走进村子,就迎来了周围的目光,村民都上下打量着这个黑瘦少年是谁家的。“你叫什么?你是谁家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呢?你是不是别的村子的?可我们村子附近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家啊?”一连串的问题让陆永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问题。顺着声音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少女,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那个..我..我叫..陆.永...陆永,我是村....村东二爹家的....”陆永紧张的说到。陆永低着头不敢和少女对视,“村东二爹家?我咋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家!你是不是坏人!”少女有些警惕。“我..我不是坏人...我真是村东二爹家的...我....”陆永用旁光打量着少女却还是不敢直视。“好吧,看你这胆小的样儿也不会是坏人,那为什么我没见过你?”少女好奇的说到。“我...我第一次...和别人说话...你..你也是我第一个见过的人...除了..除了我二爹以外”陆永小声的说到。“怎么会有你这么奇怪的人呢?我叫小西,你好,怪人。”少女说着伸出了她的手。“你..你好..”陆永扭捏的伸出了手。当陆永触碰到小西手的一刹那,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陆永第一次和外人接触,陆永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打量着女孩。也是黝黑的皮肤,可也挡不住那一双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眼睛弯的像极了挂在星空的月牙,这是陆永接触的第一个除了二爹以外的人,在黑的脸也挡不住陆永微微泛红的脸颊,陆永急忙抽回了手,生怕小西察觉异样,“哈哈,你怎么还害羞了啊,我一个女孩都没害羞,你....哈哈哈。”小西笑着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说到。“我...回家了..”陆永说着跑回了草屋的方向。“哈哈,你怎么跑起来也这么好笑啊。”小西说着说着在地上笑着打起滚来。陆永听到小西的笑声跑的更快了...“明天见!怪人!”小西站起来对着陆永回家方向大喊到。
“二爹!我...呼...我回来了。”陆永气喘吁吁的说到。“孩子,你怎么累这样啊,跑什么?有狗追你吗?”老人拄着拐杖问道。“没有狗,可比狗还吓人,二爹,我还是在家陪着您吧,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陆永说到。“什么话,孩子,你始终要学会自己生活,难道等我入土的那天你还孤独终老了吗?之前不还说娶妻生子呢吗?”老人明显声音大了很多。“没有二爹,我....”陆永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孩子,我知道你孝顺,可外面的世界不一样,我不能让我这么个老头子牵制着你啊,这样二爹总会觉得我是个累赘..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有心思出去走走看看啊!”老者生气的说到。“好好好,二爹,您别生气,我明天接着去村子里,好不好。”陆永跪在地下说到。“行了,起来吧孩子,二爹真的不想因为我这么个糟老头子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老者语重心长的说到。“明天你从村子回来的时候和二爹说说你的感受,另外二爹在和你说说二爹年轻时候的是事情,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老者说到。“二爹你终于要和我说你年轻时候的事情了,都好奇死我了。”陆永激动地说到。“对了,二爹,今天去村子里有个女孩,看着和我差不多大,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和她说话我就紧张,字到嘴边就不知道怎么说出口。”陆永手托着下巴说到。“哈哈,孩子,紧张是对的,毕竟这是你第一次接触除了我以外的人,更何况还是个与你年龄相仿,自然紧张了,说到这里,孩子,再过两年你也要娶妻生子咯,哎,想到这里二爹觉得自己又老了。”老者看着陆永慈祥的说到。“二爹才不老呢,二爹您就等着抱孙子吧”陆永说到。“好好好,不老不老,天黑了,进屋睡觉吧。”老者起身说到。陆永搀扶着老人往屋里走去,夕阳下看着老人与少年的背影是那么美好。
躺在床上的陆永闭上眼睛就是村里那位叫小西的少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想起了和她的对话,脸上又泛起了微红,“不想了不想了,睡觉睡觉早起还要劈柴。”陆永自言自语到。一刻钟后鼾声入耳,陆永嘴里嘟囔着“小西你好...”。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陆永就在院子里劈柴了,可看着却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怎么会梦到那个叫小西的少女呢...”陆永正迷离着自言自语。“哎!孩子!看着脚!”老者拄着拐杖喊道。“啊?二爹,您起来了?我去做早饭。”陆永说着放下了斧头。“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呢孩子,劈柴要小心啊”老者说到。“没事...二爹...我去做饭了”。陆永害羞的小跑进了屋子。“这孩子...是该成家了啊..”老者似乎看懂了陆永的心思。“二爹,饭热着呢,我出去一下..”陆永说着说着往村子方向小跑。“嗯..去吧.”老者看着陆永的背影欣慰的笑了。和昨天一样,陆永还是小心翼翼的走在村子里,可今天却东张西望的寻找着什么。“嘿!你来了怪人!”熟悉的声音,是她!“你好,小..小西..”陆永害羞的说到。“嗯,不错,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小西笑着说。“嗯..我记得...那个..我先回去吃饭了.再见.”陆永依然不敢抬头正视少女。“还是那么怪!再见!怪人。”小西说到。陆永不知道的是,这竟然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个让他心动的第一个少女....“二爹,我回来了。”陆永失落的说到。此时陆永心里想着:为什么我不能和小西多说几句话呢,我怎么这么懦弱呢。“回来了啊,孩子,你干什么去了?”老者问到。“那个..二爹.我上山砍柴了去。”陆永说到。“哦,好好好,别太累了。”老者看着院子里木头架子上的斧子说到。“孩子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老者说完拄着拐杖进了屋子。“知道了...二爹..嗯?二爹你刚才说过啥?”陆永心不在焉的也没听到老者说的什么。陆永看着二爹手里的拐杖依然微微这发着红光,似乎对这个现象习以为常,毕竟他也从来没问过二爹拐杖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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