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四道仙芒自天坠下,给地面陷出四个大洞。一个白衣男子踉跄站起,浑身沾满血迹。另外三个男子则无恙且其中一个男子仙雾缠身,有成神之姿!“交出那把剑,留你一具全尸!”其中一个血色男子喊到。

“我若不交呢,汝有能耐我何”

“那就将你碎尸万段,我等也自能得到”

“那便战”他喊声震天,仿佛要将虚天震碎,携着无敌的战意。

“轰”随着一声巨响,爆发出强大的气息。那白衣男子倒飞出去,撞塌几时座大山。可那男子再次站起,携着不灭的意志,刹那间,仿佛山河破碎,寰宇崩塌,但这也不能阻挡他,他用几滴精血滴在仙剑上,“嗡”“嗡”那仙剑爆发强有力的光芒,他用力一掷,那柄剑划过虚空,向那三人刺去。“噗”一个青衣男子被贯穿,身躯元神近乎碎裂。“好—好—好,这剑果然不凡”那血色男子悠悠说道。“喜欢就好,就用它来送你去死吧!”说罢,那剑猛地刺来,血衣男子两根手指一夹,那剑竟不能伤他分毫!一股强大气息弥漫开来“大帝巅峰!只差一步便能成就天帝之位!”那白衣男子不禁一惊,他也只是准帝巅峰,毕竟帝与准帝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帝可凝成帝兵,成为自己的本命法器,仅这一点,准帝便被压了一头。不过惧怕之意只在脑中一闪而过,他要战,要赢!他站在倒塌的山里的废墟中,仿佛独自站在时间长河中,只他一人,但是凝聚着诸天所有修士的战意!他战袍冽冽独自对抗着三人,。虽然那青衣男子肉身被毁可仍然凭借准帝大成的修为强行凝聚出肉身。白衣男子眼中写满不甘,如果他能成帝,如果他能大成…可终究是自己的一场梦,终是赫赫万众一场空!但他也要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拼燃烧自己,燃烧了自己的亿万精血,做最后的冲击,哪怕机会渺茫他也要一试,哪怕大海捞针他也要去!

“杀”白衣男子向上冲去,“你又怎敢对抗天之旨意”说罢血衣男子伸出五根手指向前压去,“天道,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我要战天!”白衣男子一声怒吼,随后身体光芒大盛,原本乌黑的头发,此刻也渐渐变成白色,且还在继续!“血祭!”血衣青年大吼可时间已经晚了“轰”,虚空炸裂被血色笼罩,仿佛进入一片炼狱,惹人汗毛倒立。白衣男子在虚空升起,他向下一点,悬在天空的血滴轰然炸裂,一片片血花在虚空中炸开,那三人自虚空落下那血色男子还好,可那其他二人却肉体炸开被轰成齑粉,元神炸开,两名准帝就此陨落!

“好,好,好!你值得我出手”说罢,一把战矛横在身前,血色男子一步一步走上虚空,每一步都携灭世之威。那战矛的气息也渐渐强大起来。“让我会会你这个所谓的年轻至尊到底有没有成帝之姿!”说完,战矛刺来,那白衣男子不躲亦不闪,只一只手挡住,任凭战矛刺来,可那战矛却刺不进。“虚神!”那血衣男子震惊,传闻血祭达到极致后会形成短暂的虚幻状态,即在精血献祭后元神虚化所产生的一种奇妙状态。“一切该结束了”白衣男子挥出仙剑一剑扫过,只见鲜血喷洒,人头落地,一代枭雄就此陨落!

那男子身影也渐渐虚幻跪倒在地上,白色长发随风舞动,那白色的战袍也浸染鲜血,如同一件血衣,上天似乎也看到他虚弱的样子,不禁落下了雪花,寒风呼啸,这股寒意令人心惊。

慢慢地,雪铺满大地,一红一白显得尤为突出。他的身体渐渐的分裂,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要将他的七魂六魄吹散,再也无法重回这世间。他那出那把仙剑将自己的本源封印在这剑中,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可他不甘又继续向前走,可刚刚站起,又再次踉跄,倒下。如果有来世,他一定还会守护诸天,战那无可匹敌的域外强者,成为古往今来让人瞠目结舌的仙帝!踏出自己的路!最后他的身体支撑不住倒在无垠的雪地,渐渐的,被掩埋,没有一个人知道…

数年后,一座偏僻的古城内,林家。

“你已经不是我们林家的人了,滚出去!”一名老者喝道“好,希望你们在以后别为今天的决定后悔!”一个年轻的男子喊到。“林天,你不过我林家的弃子,又谈何后悔”那老者轻蔑的回道,眼里写满不屑。“赶快离开,别碍眼,等到晚上最好别叫灵兽吃掉”说罢,那老者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继续理会。

林天捡起地上的行囊背在肩上,一步一步走出古城外。已是傍晚又恰逢大雪突至,一切似乎都对这个少年充满了敌意,“我一定会成为他们所谓的大人物,冠绝古今,斩断古今未来,成为这洪荒乱世的第一人!让他们知道,他们所说的废物,弃子,也能有成就大事业”他在心中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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