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洒在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而在京城东边的一座府邸内,却是一片静谧。这是一座丞相府,也是京城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
[苏府]
在府中,有一个院子里栽种着一棵桃树,而桃树旁边有一间破旧的房子,那里正是嫡女苏轻瑶的住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了苏樊樊的脸上。
苏樊樊躺在床榻上,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凝视着那不熟悉的天花板。
她轻声自语:“这是哪儿?”随后翻了个身。
躺在床榻上侧着身子的苏樊樊,目光注意到眼前的桌子蒙尘已久,屋外荒草丛生,屋顶蛛网密布,而地面有虫蚁缓缓爬行。
突然下一秒苏樊樊猛的一下坐了起来,心中一股莫名的不安。
“不是吧!”苏樊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环顾四周。
她试图回忆起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地方的,但记忆却像被浓雾遮蔽,一片模糊。
只记得上一刻还在直播中指导学员化妆,下一刻却感到一阵眩晕,转眼间就发现自己身处此地。
苏樊樊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避开地面上的虫蚁,走向那张布满灰尘的桌子前;她用手指轻轻抹去桌面上的灰尘,露出了下面的木纹。
苏樊樊心中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选择居住在这间久已荒废的屋子里,其中的家具陈旧不堪,布满了灰尘,连墙角的蜘蛛网也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就在这时,一位叫长莲的丫鬟出现在屋门处,高声喊着苏轻瑶的名字:“苏轻瑶你这傻子还不起来干活?”
“刚才外面有人在叫苏轻瑶这个名字吗?”苏樊樊这才意识到长莲所喊的名字听起来很熟悉,这不正是她之前沉迷于一部小说中,原女主是一个不起眼的炮灰大小姐被男主退婚后成了傻子的苏轻瑶。
苏樊樊心中一惊,她本以为这屋子无人居住,却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她迅速躲到一旁的破旧屏风后面,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
丫鬟长莲猛地踢开那扇破旧的门,环顾四周,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便疑惑地问道:“人去哪儿了?”咚一声门被踹开了。
苏轻瑶即是苏樊樊,但她本人并不意识到长莲所喊的名字就是自己。
丫鬟长莲说道:“这傻子还挺会躲的呀。”
苏樊樊听到丫鬟长莲的声音,心中更加紧张。她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同时在心中默默祈祷长莲快点离开。
长莲虽然没有看到苏樊樊的身影,但她并不打算轻易放弃。她开始在屋内四处搜寻,每走一步,苏樊樊的心就跟着紧绷一分。
长莲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响,仿佛每一声都敲击在苏樊樊的心上。
就在长莲即将走到屏风后面时,屋内又走进了一位身着粉色长裙的丫鬟,名叫子言。
她挡在长莲面前,询问道:“长莲,你来这里有何贵干?”这位子言丫鬟正是苏轻瑶的贴身侍女。
长莲转过身,走到子言跟前,带着一丝得意的语气说道:“哎呀,这不是那个傻子的贴身丫鬟吗?真巧,我们又见面了。”她刻意表现出对子言的轻视,接着继续说下去。
“你家那位傻子小姐现在在哪里?”长莲是二夫人身边的侍女。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子言不甘示弱地与长莲争执起来。
长莲气愤之下,猛地一巴掌打向子言,并怒视着她说道:“就因为我侍奉的是夫人,而你不过是那个傻子身边微不足道的丫鬟。”
子言捂着被打的脸,反驳道:“我们都是丫鬟,命都一样。”
长莲听到子言的话,不禁冷笑一声,嘲讽道:“一样?你这话说得可真轻松。你家小姐的痴傻,让整个府上都蒙羞,而我家夫人可是老爷最宠爱的人。你若再不识相,我可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低贱。”
子言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她强忍着,不让情绪失控。她知道与长莲争执无益,反而可能给小姐带来更多的麻烦。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长莲,你我都是各为其主,何必如此相逼?我不会告诉你小姐的行踪,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长莲见子言态度坚决,心中更是恼怒,她本想再施以颜色,但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来羞辱子言。
她故作和善地笑了笑,说:“既然你这么忠心,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明日府上要举办宴会,你家小姐自然是要出席的。你若能让她在宴会上出丑,我便不再为难你。”
“站住。”随着苏樊樊的声音从破旧屏风后传来,长莲和子言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苏樊樊从那扇破旧屏风后走了出来。
“你这个疯女人,竟敢让我……”长莲的话还没说完,苏樊樊便迅速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
长莲和子言都显得十分惊讶,目光投向了苏轻瑶——也就是苏樊樊。
苏樊樊紧紧掐住长莲的脖子质问:“你这个小丫鬟,怎么口气这么大?是二夫人教你的吗?”
此刻苏樊樊的内心[我靠,我居然这么勇呀,单手掐别人的脖子;还好我看过古偶剧,宫斗剧。]
“对了,你家二夫人只是父亲娶进门的小妾,你就得意忘形,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苏樊樊话音刚落便松开了手,吓得长莲瘫坐在地上。
子言站在一旁言目瞪口呆,张大嘴巴,愣愣地望着苏樊樊;她从未见过自家小姐展现出如此厉害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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