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樊樊看到那只比自己手巴掌还有大的一只耗子魂差点吓没了,她疯狂拍打着身后男子的手。
男子戏谑地问:“就这么一只老鼠就把你吓成这样?”他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向老鼠扔去,老鼠应声倒地,仿佛已经死去。
苏樊樊小时候和奶奶住在乡下,曾在一个深夜被老鼠咬了一口,这个经历她至今记忆犹新。
苏樊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缓缓站起身来,故作镇定地说道:“谁说我被一只老鼠吓到了?”
那男子挑眉,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缓缓开口:“你有胆量夜闯将军府,面对刀光剑影也不曾退缩,如今竟会被一只小小的老鼠吓得失措?”
苏樊樊脸红着,不敢直视男子,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
苏樊樊并不知道眼前站着这位黑衣男子就是将军陈墨萧,但她并不认识。
男子缓缓地向苏樊樊靠近,目光紧盯着她的脸,问道:“你一个女孩子深夜潜入男子的府邸,究竟有何目的?”
苏樊樊凝视着眼前的男子,心跳骤然加快。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虽然声音中仍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动,但她的话语却异常坚定:“我叫苏樊樊,特地来找陈将军的。”说完,她微微侧过头,低声自语了几句。
男子的目光落在苏樊樊身上,心中暗道:“原来是苏家的小娘子啊。”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苏樊的头发。
黑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轻佻地问道:“你找他做什么呢?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樊樊并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就是她要找的少将军陈墨萧。
苏樊樊微微皱眉,轻咳了两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与冷淡,回应道:“这与你无关。”
黑衣男子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动作迅速而大胆,猛然搂住了苏樊樊的腰,凑近他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哦,是吗?”
苏樊樊身体一僵,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但并未挣脱,只是冷冷地瞥了黑衣男子一眼,语气依旧平静如水:“放开我。”
这一幕,若被旁人看见,定会认为是两位公子之间的私密情愫,然而其中的波澜,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
苏樊樊猛然间用力一挣,试图从那男子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眼中闪烁着坚定与不屈的光芒。
男子似乎并未料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力气,稍一愣神间,苏樊樊已经成功挣脱了他的束缚。
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向远处跑去,脚步轻盈却坚定。
夜色中,她的身影逐渐远去,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场地里。
男子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眉头微蹙,嘴角却依旧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有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给这黑衣男子增添了几分神秘与不羁。
苏樊樊虽然背对着他,但那挺拔的身姿和坚定的步伐,无不透露出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
两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无形的张力,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微妙的气息。
月光如水,一位身着素白长裙的女子缓缓走近,手中提着一盏精致的竹灯,灯光透过竹编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叫白蛮清,是白郡王府的小郡主,自幼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是一位富家千金,并且与陈墨萧订有娃娃亲。
她的步伐轻盈,仿佛踏着月色而来,清雅脱俗。
白蛮清走到陈墨萧面前,轻声问道:“墨哥哥,你在跟谁说话呀?”
陈墨萧站起身来,轻轻拍去衣衫上的灰尘,动作优雅而从容。
他抬手看了看,发现手掌上有一道被石头擦破的痕迹,鲜血微微渗出,染红了肌肤。
“墨哥哥你的手都在流血了”白蛮清关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陈墨萧笑了笑,摇了摇头:“无妨,只是小伤而已。”
白蛮清放下竹灯,双手横在陈墨萧面前,生气地质问:“流了这么多血,你还说这是小事?”
陈墨萧见白蛮清如此紧张,心中暖意涌动,温言道:“蛮清,你先别急,这伤口并不深,一会儿回屋敷些金创药便好。”
白蛮清却仍不放心,她瞪着陈墨萧,眼中满是焦急之色:“墨哥哥,你总是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这次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又会怎样?”
陈墨萧知道白蛮清的担忧并非无理取闹,自小便知她心思细腻,对身边之人关怀备至。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谢谢你,蛮清。有你在,我确实安心许多。但你也知道,有些事,总归是要有人去做的。”
白蛮清被他握着手,脸颊微红,但依旧倔强道:“可你为何总是那个要去承担的人呢?难道就没有别人可以替代吗?”
陈墨萧轻叹一声,目光温柔地望着她:“因为我是陈墨萧,家族的责任与使命,让我不能退缩。但你放心,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我都会平安归来。”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帕,细心地为白蛮清擦拭手上的血迹,又将丝帕系在自己手腕上,笑道:“这丝帕上有你的气息,定能保我平安。”
白蛮清见状,眼眶微湿,却也露出了些许笑容,点头道:“只要你平安,我便心满意足。”
二人相视一笑,心中皆是暖意融融。夜风轻拂,竹林摇曳,仿佛也在为这段情谊添上几分温馨。
此时,另一边。
苏樊樊喘着粗气跑回自家院子,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前襟。
她径直走到那口新挖的井边,伸手从井中舀起一勺清凉的井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这口井是她前几天特意请人打的,原本只是为了方便家人日常用水,没想到今日竟成了他解渴的最佳选择。
井水冰凉甘甜,瞬间驱散了他身上的燥热。
苏樊樊喝完后,用袖子抹了抹嘴,满意地叹了口气。
她脱下夜行衣,让系统将衣服存放到空间中,天色逐渐变得明亮起来。
天刚亮,丫鬟子言起床更衣后走出房间,便看到苏樊樊站在院子里。
苏樊樊环顾四周,院子里的花草在夏日阳光下显得格外生机勃勃,几只蝴蝶在花间飞舞,更添了几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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