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得令人心疼: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他不要我罢了。”
她的目光坚定而又决绝,仿佛早已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
“弟子并非那种死缠烂打的女子,心悦一人就非要对方也有同样的回应。”
“若不是得知秦家不会再返回王都,弟子或许会选择一辈子在无双楼等下去。”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不禁微微颤抖,带着些许难以抑制的悲伤。
赵暮鸢无法想象她究竟是以怎样的心境,度过了如此漫长岁月的等待。
她对礼鱼的勇敢和果断心生敬佩。
“礼鱼,你很好,若是三舅舅犯浑,那是他的损失。”
“切不可看低自己。”
“呵呵——”礼鱼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多谢师叔祖宽慰。”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自嘲和落寞。
“弟子也觉得,自己美艳无双,天生丽质,不该为了谁犯傻。”
“可是……”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似乎有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无法表达出来。
最后,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有些话说多了,自己就会逐渐当真。
还是少说为妙吧,免得徒增烦恼。
在祭拜完方奇和方兰这对兄妹之后,赵暮鸢率领大军踏上了前往喜州的路。
秦西然则留了下来,他的身体经受不起长途跋涉的折腾。
而且,秦家军还肩负着在喜州抵御敌军的重任,目前暂不适宜更换主帅。
因此,秦西然不得不像一个人质一般,留在王都,以平息众人的非议和质疑。
经过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路,他们终于在十日之后抵达了喜州城外。
只见喜州城紧闭城门,城墙之上站满了士兵,气氛紧张而压抑。
赵暮鸢轻轻皱起眉头,目光严肃地转向身旁的南暝央说:
“暝央,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的形势似乎比我们所预料的还要严峻。”
“连通往姜胤境内的城门都有重兵把守,而且防守如此严密。”
南暝央也随之看了一眼城楼上的士兵,然后冷静地分析:
“喜州位于姜胤边境,西边与西荣接壤,南边则紧邻南睿。”
“若是两国来犯,这个地方几乎可以说是孤悬在外。”
“很容易形成包围之势。”
“之前陛下曾承诺,不会趁姜胤内乱之时发动攻击。”
“但是现在,皇兄成功登基为帝,这意味着内乱已经结束。”
“恐怕南睿那边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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