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哟,别着急木白云,我就不剧透了……
安子涛眯起眼睛,身板在咖啡厅的软沙发上挺得像木板一样直,目光如炬地盯着女士,一字一顿地说
“反正她,要是有什么不正经的企图,我可不会手软。”,这句话话音刚落,除了姣嫒是个小姑娘,剩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安子涛身上,且带明显带有一丝鄙视的意思。
“不……不不不,不是,我是说……别的什么的……再说了,咱们这个年龄,不至于去找喔呜呜,噗啊!你要死啊恩恺鑫!”
就当安子涛要说一点更过分的什么的时候,在一旁的恩恺鑫直接将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你个老A!”,随即给安子涛使了个眼色:姣嫒还在这儿!
而我则是靠在吧台前,耐心地等待着这位“逃跑女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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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遇到还真是巧啊,不是吗,电线杆?”——她在讽刺我很瘦。听到女士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讽刺,我忍不住眉头微皱。
“嗯,能在这里碰到你,我也觉得颇为巧合。不过……你得有点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吧?要不,回警局唠唠?”我顺势掏出限定版银手镯一份,并谨慎地回应着,且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倒不是我色,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我只是想暗暗观察一下,这位女士的表情和肢体语言,看看从中能不能找出她的企图。
可她只是双腿紧靠着,一只手背过后背,另一只手接过她刚刚从吧台点的咖啡,攥在手里。她就那样的一脸不情愿的看着我,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的站着,只因为我刚才的那句话。我注意到她握紧咖啡的动作,不禁更加好奇她内心的想法。
之后我便微微一笑,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一点说着。
“你一定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哈哈。”
可不情愿终归不情愿,她还是乖乖地将咖啡放下,可就在我以为她要乖乖地伸出双手,让我戴上手铐束手就擒的时候,她却将手抬起,指着墙上的钟神神叨叨的说着:“啊呀呀?五点五十九,五、四、三、二、一!”
“嗯?怎么着?”
我疑惑着。
她数时间干什么,警局又不是六点就下班,最起码有人二十四小时值守,且就算是半夜,拘留室附近也是灯火通明,这她昨天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不好意思,二十四小时的扣留期限,过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又呲着牙笑了起来,将那只手放下之后,背过手,弯着腰却抬着头凝视着我,似乎是在故意激怒我,装作一脸无辜的说着,“警!长!先!生!”,而我看着她那副狡黠的样子,不得不提醒着我自己:看来这家伙油得很呐!
“哦?你真会算时间。”我微微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试图用“我无所谓啊!”这样的语气掩饰内心的不安。“但是不请自来的客人可不一定能这么顺利就走……”
我微微侧头,完全用手肘拄着吧台,继续细细观察她的身体。她那弯下腰却仍高昂着头颅的姿态,如同花丛中的蝴蝶,又似在我面前盛气凌人的精灵,而这种鬼魅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困惑。
“你可能怕是有些误会了……”
我开始缓缓靠近她,用温和至极且带点戏谑和玩世不恭的口吻说着。嘴边扬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故作轻松,使得我们之间的对话更加鬼魅。
“其实六点之后,我们也没打算停下对你这种‘逃跑小姐’的‘欢迎’仪式。”
奈何规定就是规定……
于是我强迫着自己压下内心的紧张,微微一笑,以一种看似轻松的姿态慢慢地靠近她那动人的脸庞,对视片刻后,伸出手来试图将她拉到一旁。
“那么,不如我们去那边聊聊?也许有些事情……你总得给我们个交代。”
简单的拿捏好距离后,我主动侧身,让开面前的空位,同时擦肩而过时,注意着她的面部表情,努力的捕捉着她情绪微妙的变化。
“说说你的打算,该解释一下了吧?如果真没问题,警局随时欢迎你改天再来拜访,更何况,咱们刑侦一队,可是很爱帮助可爱的市民的哦。”
“嗯?什么情况!”
付玕炫说着,就在我转过身的时候,他终于从厕所里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到桌子前,捋顺他金黄的长发之后,还不忘推了推眼镜。
“嘻嘻嘻,谢谢警长~”,我身前传来又酸又麻的嬉笑声,她迈着轻盈的步子,抓起那杯咖啡,径直向还在咳嗽的恩恺鑫走过来,而付玕炫看到这一幕,心里也能猜出个大概,于是他将刚刚坐下的双腿摆在长椅子的旁边,好让这位女士坐进去。
他那圆框的眼镜一推,角度正好被灯光所照射着泛着光,嗯?这画面,怎么有点像那位远在大洋彼岸的……名侦探?“OK了家人们,看来大侦探归来了。”
我忍不住调侃,一脸戏谑地打量他,嘴角掀起一个标准的假微笑。
“你这是在创造偶像剧啊,大洋彼岸的那个小学生名侦探如果知道这事儿,可能会气得直翻白眼。”
“你个老莫毅德少拿我开心……”
在这位女士坐在座位上时,我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传达着属于我们间的默契信号,这一瞬间,刑侦一队又都开始了认真的状态,尤其是柏云,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位明明已经紧张地开始扣手指头的女士。
于是就这样,还算敞亮的咖啡厅里,只坐满了这极其尴尬、毫无逻辑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一桌子人……
“我,琳达。”没等我先开口问点什么,刚刚还差点被我拷走的她,却先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我叫琳达,今年二十一,刚刚来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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